这一夜,人们提心吊胆,再也无法入睡,包厢里的惨叫宛如噩梦,萦绕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死气沉沉地坐在那里,连说话都没了心情。
然乌拉巴托这条路才刚刚开始,还将行驶四天三夜的时间。
“是死人了吗?”
徐海波怯生生地问。
“肚子上捅了两刀,那种失血程度,应该凶多吉少。”
李民洋探出身子,往包厢的方向望了眼,一女同志掩面哭泣,伤者是她的男人?
想来匪徒是想对那女同志做过分的事,此恶性事件在这趟列车上多有发生,又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所以才会酿成惨案。
“可是大俄这边的警方,简单的问几句就没事了,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徐海波惊魂未定,话突然变得很多。
“伤的又不是大俄这边的公民,人家自然不愿多管,没办法,就是这么个社会,何况当前大俄动荡不安,抱怨也没用。”
李民洋起身拍了拍徐海波的肩膀,往包厢那边走去,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鼻腔。
这种包厢,里面共有四个床位,虽然狭窄,但在k3长途客列中弥足珍贵,能够坐在包厢里面的乘客非富即贵,票可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
徐海波倒是可以住得起包厢,可公务出差,有严格的差旅规定,此时还未达标准,老旧的绿皮火车并未被淘汰,还是以硬座为主。
李民洋站在车门前往外望去,看到两个男人正与乘务警激烈沟通着什么,想来和伤者是一个包厢里的朋友。
“你们这是什么办案态度!
人命啊!
一条人命啊!
就简单的登记!
?这是在你们大俄出的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赶快去抓人!”
一男人大声嘶吼,紧紧抓住乘务警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