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这次却笑了,淡淡道:“四候来朝歌的时候吧。”
这么早?!
比干老脸一沉,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浓郁,他不相信天子这么早就知道了此事儿却什么也没做。
看着淡定的天子,又看了一眼身边畏畏缩缩不吭声的微子启,比干无声地在心中一叹,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微子启跟天子比起来,真的是差距太大。
然而,人是他自己选的,所以这条路也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比干缓缓吐出一口气,眼中的神色越坚硬,狠心一咬牙,承认道:“没错,今日这事儿的确也有老臣二人的份儿。”
“亚相!”
商容等人闻言齐齐一怒,目光失望地看着他,愤愤道:“你怎会做如此糊涂的事情?你忘记了当年先王临终时的托孤了吗?!
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先王?”
比干不看愤怒的商容等人,而是一把拽着身边的微子启,走到了姜桓楚的身边,咬牙道:“大王倒行逆施,自继位之后,不顾祖训,甚至还连番废除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老臣今日反他,才是对得起先王,对得起祖宗。”
姜桓楚也是呵呵笑道:“大王昏庸,又宠爱妖妃妲己,更是弃御妻而不顾,这可不是我等的污蔑,诸位大人们难道心里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原本还愤愤瞪着他们的大臣们闻言皆是一噎,而后目光闪烁地看向祭台,特别是瞧见站在天子身边的宫装美人之后,又纷纷有些心虚的收回了目光。
一看这些人的神色,姜桓楚脸上的笑容就越浓郁了,他戏谑地看向祭台上的天子,装模作样地叹息:“不是老臣等想要反大王啊,而是不得已为之,倘若大王往日能够听忠言,远妖妃的话,老臣等又何苦这般做呢。
况且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哪能说废除就废除的,这不是对祖宗不敬么?大王您说说,自您继位之后,您废除了多少个祖制?又可曾听过臣子们的劝告?当年那些在宫门静坐的老大臣们,还有撞死在宫门口的大人们,想想都令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寒心啦。”
“所以”
天子嗤笑一声,“你们便想要推翻孤这个昏君?然后呢?你们又准备让谁继位?”
说着,目光一一扫过他几人,挑眉笑道:“是东伯侯你?还是大兄?亦或者是孤的两个儿子?”
不等姜桓楚开口,天子又道:“这王位就只有一个,你们却有好几个人,这王位最后落在你们谁的手中,可有商议好?”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今日能造反的几人,不就是冲着王位来的么,王位给谁都不如给自己啊。
但姜桓楚这老狐狸却是狡猾在这里,察觉出天子的意图后,当即冷笑道:“这就不劳烦大王关心了,大王只需要知道,反正自今日之后,王位还有天下不会是你的就行。”
“也是这么个道理。”
天子笑着点点头,“不过你们说孤德不配位,孤也有些好奇,东伯侯你的德可能配位?这天下是就算不是孤的天下,那也是我殷商的天下,你区区一个异性诸侯,怎么配去坐拥这个天下?造反得来的,可也是德行不配啊。”
虽然天子继位了好些年,自继位为王之后,天子也很少再露出少年时的锋芒,可今日一见,不少老大臣都恍惚的觉得,他们似乎又看见了当年那个肆意又思辨敏捷的少年。
姜桓楚被天子一席话噎得不轻,正想着要怎么反驳天子的话,却听天子又道:“东伯侯或许也不是为自己争天下,那便是为了你的两个外孙?”
姜桓楚眼珠子一转,心想为外孙争总比为微子启争要好,况且之后继位究竟是外孙还是外祖父,那也不是没办法。
姜桓楚正要开口回答,天子的话锋却又转了,“大兄怎么不说话?王叔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了,这会儿都已经到了如此局面了,你还躲在王叔身后只怕不大好吧?或者王叔反孤,其实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你?”
微子启面色一僵,比干却是喝道:“大王休要胡言,老臣从来没有过争王位争天下的想法。”
“那便是为了大兄了。”
天子也不生气,点点头道。
比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被天子给压得越没眼看的微子启,沉声都:“子启同大王乃是一母同胞,本就有资格继承王位,大王倒行逆施,不尊祖训,老臣自然能够替祖宗废除大王而改立新王。”
“哎!
王叔这话孤就不同意了。”
天子摆摆手,嗤笑道:“暂且不说孤什么倒行逆施、不尊祖训的,孤先问问王叔,什么样的人方才有资格继位为王?除了雄才大略外,德行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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