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画楼,我就在这里呀,你的小姐就在你面前呀,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
她心里明白,如今让画楼多看自己一眼都是不可求的奢侈,她强迫自己停止感伤,把目光从画楼身上转开,提衣裙跪倒在地:“奴婢见过夫人,见过谢公子。”
谢南风从她一进门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现她第一时间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画楼。
她看画楼的眼神那样热烈,竟像是看到了心上人。
可是画楼显然并不认识她,对她视若无睹。
这让谢南风感到匪夷所思。
秦氏没他那么闲去观察这个观察那个,她只想赶紧把这些烦人精都打走,回她的后院静静躺着。
于是,她开口说道:“谢公子,这丫头就是袖儿,你有什么话,就快点问吧!”
谢南风笑道:“夫人这是急着赶我走啊?”
秦氏欠欠身,没有回应,送客的心情都懒得掩饰了。
谢南风也不恼,转过眼睛看向谢南嘉:“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可还记得?”
谢南嘉道:“奴婢记得,请谢公子恕罪,奴婢是骗你的。”
“……”
谢南风后面的话被她一句话给堵死了,噎了半天,怒道,“大胆奴才,你为何要骗我?”
谢南嘉道:“奴婢是为公子好,倘若奴婢当时不拦着公子,公子就把世子杀了,杀了人,自然是要偿命,将军只有你和你姐姐两个孩子,你姐姐已经走了,公子可想过,要是你也不在了,将军和夫人还怎么活?”
“……”
谢南风张口结舌,明知她是在狡辩,却无言以对。
谢南嘉又道:“退一万步说,即便公子没有杀人,你在世子夫人的法事上闹得不可开交,到底是为了给世子夫人出气,还是让世子夫人不得安息?世子夫人看到她保家卫国的将军父亲为了保护她唯一的弟弟,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一帮侍卫打斗,她在天之灵会做何感想?”
“……”
谢南风陡然红了眼眶,一时竟不敢直视谢南嘉的眼睛。
她的眼睛和姐姐一样,就连训他时的语气神态都一样,一字一句都叫他无法反驳。
是的,她说的没错,他一心只想着替姐姐出气,却忘了考虑父母的感受,他大闹侯府,父亲帮着他闹,他觉得很解气,却忽略了旁人看侯府热闹的同时也在看他们的热闹,他回到家里,母亲不仅不责怪他,还帮着他骂赵靖平,但这就能证明母亲真的希望他把人打死吗,焉知母亲没有在背后为他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还有姐姐,姐姐生前就对他的任性莽撞放心不下,如今姐姐都走了,他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一点长进,叫姐姐怎么能放心地走?
他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若不是还顾及着自己的脸面,他几乎要落荒而逃了。
秦氏也没想到袖儿竟然这般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谢南风说得哑口无言,还有她面对谢南风时的泰然自若,根本不像个小丫头,反倒像是在教训孩子,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
相比秦氏,对谢南风更为了解的画楼很替谢南嘉捏了一把汗,这位少爷向来只有他教训别人,哪轮到别人教训他,况且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片子,他能耐着性子没有拔刀,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只听谢南风缓缓道:“虽然你这丫头太过放肆,但小爷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感谢你的提醒,但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的无视和欺骗,所以你该受的惩罚还是跑不了的。”
“奴婢愿意接受惩罚。”
谢南嘉跪直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掉起眼泪,“奴婢从小没了爹,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跟着四姨娘从庄子来到府里,原想着不管再苦再累,也要在这里好好做事,多攒些体己钱孝敬娘亲。
可是自从来了侯府,奴婢三天两头小命不保,不但被四姨娘打去了厨房做烧火丫头,还因为七七那天拦了公子,被人说成是想爬床攀高枝的狐媚子,奴婢知道自己蠢笨,没靠山,不管再难再委屈,也得忍着,公子要罚只管罚,只要不把奴婢赶出去,怎么着都行。”
“……”
屋子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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