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精理所当然，“对啊，他说这是交易。”
她一个蚌精，区区几个蚌珠而已，多的是。
岳蓉：“”
果然妖精也还是要读书啊，但凡有个幼儿园毕业证，都不至于被坑这么惨。
阎落淡淡看瘪嘴不服的蚌精一眼，眼底难的无语。
“往后待在下泽村为那些死去的无辜人赎罪吧。”
“凭什么？”
阎落冷漠睨她，“凭你身上黑成实质的因果。”
蚌精一噎，低着头，咬着下唇，心想，可又不是她下手杀的那些人。
“你觉得不是你下手，所以跟你无关。”
阎落语气薄凉，凉的蚌精心里发慌。
“实际上，你平日喝的不都是他们的鲜血。”
这话一出，蚌精抵着的头，越发低了。
岳蓉默默挪到阎落身边，她刚才听她说的，还真以为这蚌精是个单纯的。
结果，人家是装傻啊。
“你以为装作不知道，便能心安理得，又或者觉得没有亲手造孽业，便不算因果。”
蚌精反驳，“我没有。”
“无所谓你认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