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用信试探海瑞罢了。”
徐阶解释道:“海瑞被贬到潮州,我担心他对圣上抱有恨意会造反,所以我便写信试探他。
呵呵,没想到却被贤婿误解了。”
“不对。”
杨追悔盯着徐阶,道:“岳父深谋远虑,不可能不知道出这种信被举报的后果。
那时朝廷大权还在严嵩手里,要是他拿到这封信,绝对会交给嘉靖。
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绝对会不问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阶面色难看,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
杨追悔长吁一口气,道:“邵元节死后,我其实已替代了他的位置。
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徐阶脸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
杨追悔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好几下,又打了一个酒嗝,笑道:“酒后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为之。”
徐阶没有理会杨追悔,连续灌下好几杯女儿红。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岳父也早点休息吧。”
杨追悔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坐在床边的珧玲儿。
杨追悔邪恶的一笑,人已扑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喃喃道:“把罂粟还给我。”
珧玲儿吓了一跳,担心杨追悔酒后会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杨追悔扭过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白狐,眼神变冷,将珧玲儿推倒在床,幔帐一拉,已将她的裙子掀开,使劲搓弄着她肥沃的。
搓弄了好几下,杨追悔却松开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着额头。
珧玲儿将裙摆放下,躺在杨追悔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并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儿说一声。”
“我没事。”
杨追悔侧身将珧玲儿抱住,埋在她乳间,闻着她的乳香,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珧玲儿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生怕吵醒了杨追悔。
当房间安静下来后,白狐抬起了头,望着幔帐,有点迷茫的它打了一个呵欠,又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傍晚杨追悔便醒来了,想出去透透气的他和珧玲儿交代了两句,便离开尚书府。
走在京师的繁华街道上,杨追悔到绸缎铺买了一套纯白的绣花罗裳,携至景仁宫。
走进关押着假皇后的房间,见她趴在床上休息,杨追悔便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假皇后正闭目养神,一听到杨追悔的声音,马上起身,低声道:“昨天有人替我包扎了。”
“大概何时会好?”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皇后盯着杨追悔,眼里先是兴奋,又转为恐惧,使劲摇头道:“公子,民女错了,民女以后都不会想这种事了,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头,道:“不论公子有什么要求民女都答应,只要别杀了我。”
“你家里还有谁?”
“没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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