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果然诚不欺民。
子夜,合该拿来颠鸾倒凤,撷花弄月,做尽情人之间的鸳鸯事。
“啪啪啪——啪叽——啪—”
抽插水声从交合处一遍遍泄出,简直臊极羞极,轻刺是连声忍痒喘息,重戳又是脱力放溢呻吟。
女孩的白臀都被男人的耻骨撞红了,阳物依旧孜孜不倦顶送入湿穴。
射过第二回,贺戍退出妹妹体内,摘掉底下再次兜满白浊的套子。
男人那话儿偃旗息鼓的样子有些憨态可掬,苏融鬼使神差地握住,撸狗尾巴似的拽了两下,不料这随意一拽,它又精神抖擞起来。
苏融赶紧丢掉,闪躲着身子,面前的人却目光灼灼。
像是在跟她说:“我们再来一次。”
“哥,我…我渴了,要喝水。”
说完就想扇自己,应该说我累了困了,想休息。
“好……不过,卧室里没水。”
他看着她,停顿了一下。
苏融爬起来,套上睡裙,她打算去楼下,楼上客厅的饮水机也坏了。
只是腿刚下地,左脚突地一崴,她发现自己居然酸软得使不上力走路。
贺戍笑容满面,把妹妹捞到腿边,站起来,夹腰抱到怀里,“一起去。”
根本没有征询她回答的意思,他已经把她带出了门。
最混蛋的是,这个阴谋家,抱起她的同时,气势汹汹的性器已然破门而入。
“恩……胀……好胀。”
苏融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吃这么多次,还吃不下你哥。”
贺戍佯叹,她没之前湿,不太好尽根,他为迁就她,没一口气进去,还留了一半。
他步伐迈得快慢不一,埋在穴里的肉棍一步一戳,棱沟不痛不痒的擦过肉壁,抵进抵出窄热甬道,这样的速度十分煎熬,苏融难耐的抬臀想把他含得更深。
贺戍从善如流,掌心托起妹妹后臀,顶得更重,去攻击她受不了刺激的软肉。
下楼时,是最折磨也最享受的一段路程,匀速的直捅直抽,快意盎然。
淫液从性器相接处流出,一丝又一丝粘稠从肉茎滴落地板,晶莹滑腻的水渍遗失在木质阶梯。
身体是湿的,楼梯是湿的,空气是湿的,好像,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汽如天罗地网,挣不脱,逃不开。
斑斓彩灯系满了扶手,气球扎成的浪漫花束飞在天花板,圣诞氛围拉满。
“布置的很好。”
他站在圣诞树旁大开大合的操她。
整根进,整根出,两颗卵蛋都要塞进去般的狠劲。
“啊哈……嗯……哥哥……太快了……”
“水……要……喝水……”
“别顶那儿。”
贺戍停下抽干,把人带进厨房,放在干净的料理台上。
苏融看着哥哥拿杯子和水壶,视线不经意落在墙上,神情愣愣地。
贺戍倒完了水,要喂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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