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清到临湖镇后,在打铁铺买了把非常普通的刀。
她揣着这把刀,站到了天镜湖北岸。
北岸的种着一颗梅树,枝丫延展到了湖面上方。
离岸最远的梅枝上,挂着一个小银铃。
银铃落水后,必有无情教使者从湖中央的无情岛过来询问客人来意。
谢冬清抬头看着那枚小银铃,施展轻功,拿刀的手臂一展,银丝触刀则断,银铃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泛起的涟漪朝湖中央荡漾开来。
谢冬清落地,持刀而立。
湖面吹来的风扬起她的头发,她眯起眼睛,看向天镜湖中央,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的无情岛。
等风再吹过,露出一片荒凉的无情岛时,谢冬清微微睁大了眼。
无情岛真的……塌陷了?
水雾散去后,一个红色身影从一片狼藉的无情岛上,轻点着水面,快速掠来。
红衣男人落地,撩起一缕头发,傲然问道:“来者何人?”
“谢刀门,谢冬清。”
红衣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原来谢刀门的门主就是你……你来我无情教做什么?替正义盟的人来探消息,还是说,要报什么灭门之仇?”
谢冬清摇摇头,认真说道:“不管到底是不是你们无情教的人屠我谢氏满门,那笔血债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作为谢刀门的门主,我不会和你们清算的。
我今日抛开谢刀门门主的身份,一个人来到天镜湖,只是想见梅阁。”
“……见谁?”
“梅阁,你们无情教的大祭司。”
谢冬清问道,“我听说他……受伤了。”
红衣男沉默好久,才道:“莫非谢门主对我们大祭司是真心的?”
谢冬清移开视线,望着天镜湖中央的无情岛,慢慢说道:“我只是想见见他……有人跟我说,我对他的喜欢,是因为他用惑术迷惑了我。
我不相信,我想来问问他,我想给我差点交付出去的心一个交代。”
红衣男思索了好久,最终对她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和你见外。
谢刀门的事,本来就和我无情教无关。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在查,只是最近因为教主去世,祭司受伤,无情岛又差点塌陷,我们教自顾不暇。
因而这些事还没能查个明白就不得不停手。
谢姑娘以后要是报仇,千万要认准了仇家。”
他转过身,招呼谢冬清:“既然你不是来寻仇,而是来看祭司的,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云塔。”
谢冬清眨了眨眼。
这么容易就信她了?无情教的人……好单纯。
“你信我?”
红衣男扭过身,自信道:“江湖上都说是无情教屠的谢刀门,若谢门主是来寻仇,不等我说话就会提刀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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