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舐他的唇瓣,指尖没入下裳,那玉物在她掌心逐渐生动清晰,温凉丝滑,俄顷,已充盈到不可一握。
阿妱一边忙碌一边不忘评道:“师尊此处,甚是秀伟。”
“……”
左慈不防被爱徒调戏,还未开口,身下正作恶的小手一改试探的力度,不轻不重地将他揉捏,“师尊,舒服么?”
男子不言不答,只偏过脸去,凌乱的衣衫下是柔韧却不嫌单薄的身段,他的腰腹紧绷,近乎侧卧的姿势,如同一张含蓄的月弓。
这样美丽,这样易碎。
殿下的魔爪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反复碾弄那物的顶端,修剪齐整的指甲不时刮蹭其上。
左慈低吟一声,握在她腰后的力道也有些没控制好,不多时,她感觉掌心变得黏腻起来。
“……师尊?”
阿妱委实没想到他这样快……是因着自己为他舒解的缘故么?
帐内不算十分昏暗,她盯着手上的液体,并无浊质,反而清润如水,除了比水更稠些。
她又凑近去嗅了嗅,似乎,也没甚么味道,淡得也很像水——
他迅速拉下她的手,“做甚么?”
声音微微的低哑,是平日里未有的起伏音韵,别样迷人心窍。
“……”
阿妱老实回答:“尝尝。”
她跪在他旁侧,身无寸缕,双膝紧并,表情极其乖巧,只是那般姿态,倒教人想到更多的打开和接纳——
“胡闹。”
一壁用了清洁的术法将她的爪子涤洗干净。
阿妱眉开眼笑地扑过去,“师尊,抱抱。”
他伸手召来榻上轻衣,披在她肩头。
少女急着邀功,“妱儿侍奉的好不好?”
他抵着她笑盈盈的唇,“蛮力居多。”
“呃……”
果然,她是做不来细致活计的,一见他那副脆弱隐忍的模样,她这手上就没个轻重……哎……说不得要另换个有趣的法子才好。
阿妱颇为心虚,一时语塞,下意识地张口,含进他的手指,玉润微凉的感觉令她心中一动,“那下回,用这里……好么?”
她卷起舌尖舔了舔,左慈指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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