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歇斯底里挣扎说:“我要再赌一场!”
“你拿什么来赌?”
亨特笑着说。
“米勒!
你能否向你们头儿吱一声,让他再借给我三十万筹码?”
史密斯大声说。
“对不起,史密斯先生,刚才你第四次借三十万筹码的时候,我们头儿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绝不能破例。”
史密斯突然神经质地说:“无论如何,你们得让我回本……得让我回本……”
说到最后,史密斯已是喃喃自语。
突然,史密斯从恍惚中怒吼一声道:“米勒!
让老资赌上最后一把,牌!
快点!”
米勒目光射向亨特,四目相交,似有意会。
于是,米勒收拾起赌桌上的扑克牌,然后熟练地洗牌、并且摊开牌,之后,分别向两人派去两张牌。
亨特的面牌是一张红心4,而史密斯则是一张梅花a,此时,史密斯连底牌也没有瞧一眼,就一拍赌桌,大声喊:“下注十万!”
“可笑!
你面前空空如此,你拿你的手指下注吗?”
亨特对史密斯嗤笑道。
史密斯被亨特这一刺激,脸上骤红,忽然左手张开手指,按在赌桌,说:“对!
我把这只手押上,十万!”
“你这只干瘦如柴的脏手也值十万?真是异想天开!”
亨特对史密斯嗤之以鼻。
史密斯被喷了一脸,气被憋到天宁盖上,但也出不来,只能鼓起腮帮子,模样挺卡通的。
“听说你有一间钢铁厂,那也能将就顶数。”
亨特冷冷说道。
史密斯当即胀红了脸说道:“我那间钢铁厂起础值几佰万,区区十万注码,哪用动用它?”
“说什么都没用,你倒是拿钱出来哟!”
亨特说。
局面僵持了一会儿,史密斯终于下定决心,一拍桌面,歇斯底里说道:“那我就赌上身家性命,把钢铁厂押上!”
“那你得将钢铁厂的房产地契拿出来,以表诚意。”
亨特高声说道。
“我的马夫在赌场外面随时等候我,可以叫他进来。”
史密斯向米勒示意道。
片刻,一名工作人员领着马夫进来,史密斯将一串钥匙交到马夫手上,并在马夫耳边吱吱喳喳说上几句,之后,马夫转身出门。
过了一段时间,马夫拿着房产地契本进来,史密斯对此大为高兴。
“亨特兄,咱们归位,继续这赌局。”
史密斯迫切说道。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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