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服务生走到周镇宇跟前,周镇宇指着菜谱上熟悉的字样说:“老样子!
就来一个大杂烩炒饭,微辣。”
旁边霍加德他们天南地北扯谈开了:一时说到某某街上有一位漂亮的小妞,那身材和颜值没得说;一时说到某某商店最近几个月生意十分红火,得想些什么方法让店主交保护费;一时说到萨达拉门托市西区晚上出现一个新的黑市拳赛基地,问霍加德要不要去那里试一试身手;最后还说到市内出现一间新的地下赌场,有许多新奇玩法,花样繁多,甚是刺激。
周镇宇在旁边听着他们仨人天花乱坠地吹着牛,心底里猛咒他们:听你们所说的,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让你们胡乱吹嘘、过一下嘴瘾,等一下就有好戏看。
服务生先给周镇宇端上一碟大杂烩炒饭,周镇宇低头慢慢吃起来,而后,服务生给霍加德仨人端上四碟中国菜和几碗米饭,霍加德他们也带劲地吃起来。
可怜周镇宇只有一碟炒饭,只能一粒一粒饭,慢慢送进口中,然后细嚼慢咽地吞进肚子里,这样才能打时间,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时机。
霍加德仨人看上去很喜欢中国菜,吃得有滋有味的,一段时间后,仨人终于酒足饭饱,各自签着牙。
这时,一个小混混起身,说要上厕所,接着,霍加德也站起来,向厕所方向走去。
周镇宇估算时机到了,也跟着走向厕所。
在洗漱台前,周镇宇拧开水龙头,慢慢洗着手。
小混混先从厕所出来,周镇宇谦让地让开,小混混于是在洗漱台前洗完手回到餐厅里。
须臾,霍加德从厕所出来,他一眼就瞧见周镇宇,笑着对周镇宇说:“老朋友,这世界真小,我们又见面了,难道这次你又来偷听我们的谈话?那你可失望了,我和手下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说。”
说完一通话,霍加德拧开水龙头,在洗漱台前洗手。
周镇宇站在霍加德背后冷冷说:“你以为我故意来听你们说话?你错了,实际上我盯着你已有大半天了。”
霍加德听了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洗手的动作也停下了,说:“周镇宇,你盯着我干啥?”
周镇宇恨恨说:“你做了特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今天我要杀你,为民除害!”
露加德心头一震,正想转身。
此时,周镇宇跨上一步,左手臂从后面箍紧霍加德的颈部,然后右手准备拔剑。
霍加德也不赖,起础身体很健壮,他被勒颈之下,右手肘猛力向后一击,一肘子打在周镇宇腹部,就算周镇宇一身横练也捱不住这么猛力一击,被打得倒退两步,才微微稳住身型。
霍加德立刻转身,右手伸向腰间想要拔枪,此时,周镇宇缓过一口气,只见他双手迅平推,将蓄势已久的“气”
从左右手食指尖喷而出,两道气束同时射向霍加德胸膛,霍加德犹如被大铁锤击中胸口一样,被两道气束打得整个人抛起来,然后重重仰倒在厕所门口的地上。
霍加德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功法,吓得目瞪口呆,他脑袋着地的一刹那,一阵眩晕感袭来更使他不知所措。
周镇宇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死死按住霍加德的嘴巴,右手拳头猛力砸向霍加德前额,一拳之下,霍加德只觉得满脑星星在头上转,想喊出声,苦于嘴巴给周镇宇按住,只能出“呜呜”
的闷叫声。
周镇宇迅从腰间拔出寒气迫人的鱼肠剑,旋即用力一剑刺进霍加德的胸膛,霍加德来不及哼声就此一命归西。
周镇宇从霍加德胸口拔出鲜血淋漓鱼肠剑,在霍加德的衣服上将剑上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归剑入鞘,接着,周镇宇从霍加德身上搜出左轮手枪,将其别在腰间,然后迅迈开脚步,转眼间离开了这间中国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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