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向筠一惯只管持家,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如今贺征明显前途大好,若他在沐家这事上明哲保身,对他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
在向筠看来,即便贺征记着沐家当年的那点情分,紧要时刻能在暗处不着痕迹地搭把手也就够了,实在没必要这样亲力亲为地跟着跑,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贺征这次回来护住沐家,究竟付出了多大代价,对他来说到底有多大风险,他是一直没有对沐家上下彻底交过底的。
向筠知道,贺征打小就这样,不管为别人做了什么,都从不挂在嘴上邀功。
她对这小子现下的处境没个谱,自是于心不忍,生怕将他牵连得太惨。
“我起先就说我自己去,他不肯,说是钦州那头水很深,我独自去怕要着了人的道,”
沐青霜也跟着低下了头,反手轻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待会儿我再跟他……”
“罢了罢了,既他都说了钦州那头水深,想来是绝不会让步放你独自去的,”
向筠无奈笑叹,斜眼睨她,“你俩谈过你们之间的事吗?如今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沐青霜被烫着似的,猛地弹出两步远:“什么什么说法?谁、谁俩?事情都过八百年了还能有什么说法!”
“行行行,我就顺嘴这么一问,你急什么?”
向筠知她这会儿满脑门子都是事,便也没追着这儿女情长的纠缠再问下去。
“我没急!”
“好好好,你没急。
那你别蹦。”
“我没蹦!”
沐大小姐急起来是讲不了什么道理的,向筠将调侃的笑意生生憋了回去。
“好,不闹你了。
你赶紧想想有些什么需要准备的。
去钦州见着你大哥……就说家中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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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过半,令子都醒了,简单梳洗过后扶着脑袋来见沐青霜与向筠,苦笑着致歉辞行。
他得在循化城门下钥之前赶回营地去。
沐青霜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像是不大记得醉酒时发生了些什么,便一脸无事地笑着将他送到门口。
“眼下我家事多,今日这茬过后我得消停好一阵了,等到了年前我再请你来家玩。”
沐青霜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眉目间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令子都揉着额角,笑得苦涩:“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
有需用我帮忙的地方就发话。”
“好。”
目送令子都策马远去后,沐青霜抬手捏了捏眉心,烦躁躁叹了叹气。
近来她总在叹气,像是把前二十年没叹上的气全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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