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天子也是知道的。
这分明……分明就是欺君之罪了!
皇后闻言,眉头紧皱:“所以,是你一人不知,还是戴家所有人都不知情?”
戴母哭道:“臣妾不知……”
戴家……戴家的男丁都在沿海驻军,所有的消息也是他们传来的,家中女眷只知后宅的事,哪里会晓得他们在外究竟都做了什么。
皇后再看戴桁:“那对母子的事,是你自己一人所为,还是叔伯兄弟们都知道,却还是瞒着宫里?”
戴桁不想提他在海边的那些事。
他的叔伯兄弟们都在沿海,妻女自然都照着惯例留在汴都,也好操持家事,叫天子安心。
只是男人身边少不得会有些女人,因此在海边,伺候他们的女人并不少。
他也是跟着他们,才陆陆续续有了那些人,有了琼娘。
知道自己带琼娘回汴都的事,已经叫宫里人都知晓了,戴桁虽然还想再瞒着,却也担心惹恼了皇后,只好将事情说了,虽有些语焉不详,起码把皇后想知道的都解释清楚了。
皇后听完,面沉如水。
“你怎么敢……”
戴母听完,差点厥了过去。
男人要纳妾,戴家的媳妇从来没人敢拦着,只有了庶子庶女,全数送回汴都,由各房的大夫人养着便是。
便是戴母自己,膝下如今也养着几个庶出,可那都是成了亲之后的事情。
想到吹了的婚事,戴母哭得越发无力。
戴桁想要解释,只才张了嘴,就听见“啪”
的一声,皇后重重拍了桌子。
戴桁错愕地看过去。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一帮糊涂的东西!
一个没名分的贱婢,去母留子后,将那庶子交给你母亲照顾,你今时今日都能娶到新都。
偏偏你心慈手软,将人留下,还带回汴都。
难不成,你还打算将她充作外室,好等以后当了郡马,再将人领到新都跟前?”
自己的想法被皇后一语戳破,戴桁脸上一白,竟后怕起来。
韶王是个混不吝的,虽看着扶不上墙,但到底是天子最疼爱的儿子。
即便如今的太子仍旧是皇后所出,但韶王的影响力还是在朝中存在。
惹恼了韶王……戴家与他有亲,只怕也得结仇。
见戴桁这时才知道怕了,皇后气得心口疼,不想再跟他说话,冷声逐客:“你自己好好想想,就算新都已经娶不成了,为着戴家,那对母子,也绝对不能再留。
不然稍有些家世的人家,都绝不会将女儿许配给你。”
话毕,竟是闭了眼睛,再不肯看他们母子一眼。
几个得力的小太监,忙连劝带轰地将戴家母子送出宫去。
戴母抹着泪,狠狠往戴桁的胳膊上打了几下,嘴里埋怨:“他们叫那些不知轻重的妖精迷了眼,你也跟着迷了不成?皇后传讯去军中的时候,你就算是将那对母子丢在南边不带回汴都,也好过被两位郡主撞见。”
戴家因是皇后与贵妃的母家,因此宫中设宴,从来少不了戴家的女眷。
戴母想到她怎么看怎么满意的新都郡主,便忍不住想到了除夕上与新都在一块,驳得皇后与常乐公主有口难言的荣安郡主。
就是叫那一位看去了,也不过只是道个歉,许个诺便是。
偏偏还撞上了这一位……
想到这,戴母又狠狠打了戴桁几下。
一辆马车,这时候停在了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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