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
瑞王问。
赵幼苓看着身后漆黑深幽的林子,再看着手里这块石头,竟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脸上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这石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从窦鸣处,瑞王已经知道自己这个侄女颇有些本事,“你看出了什么?”
在戎迂,赵幼苓跟着呼延骓学过寻矿冶炼之法。
她学得还不够精,但也足够她去分辨手里的这块石头究竟是什么。
在呼延骓走前,他说要将那些方法告诉韶王。
她遵循他的意思说了,大胤也有自己的寻矿冶炼之法,但丝毫不妨碍将两国的方法融会贯通。
在那之后,她看了大胤的舆图,知道朝廷已得的矿分别在何处。
燕地刚刚有人上书朝廷,说是发现了几处矿山。
可这里头,并没有金矿。
“瓜子金,”
赵幼苓把手上的石头递给瑞王,“山石所出金,大者名马蹄金,中者名橄榄金、带胯金,小者就是瓜子金。
这石头里能被灯火照出亮光来的部分,就是金子。”
瑞王看了眼赵幼苓的表情,确定她不是开玩笑以后,看着手里模样并不漂亮的褐色石头,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居然是金子!”
小老汉激动地抓着手里的石头,往灯火下照了照,“难道刚才那条溪出金子?”
“不是。”
赵幼苓摇头,灯火下,她蹙起眉头,一脸凝重。
“这不是水金。
水金需要在江沙水中淘砂金,千百次才可能得一块狗头金,大部分时候能得到的都是麸麦大小的小粒。
这个,是山石所出,溪水上游应该有金矿,开凿过程中,落进水里,顺流而下,就积聚到刚才的溪边。”
她说的有理有据,叫人心头一颤。
小老汉们虽然一把年纪,可多少也知道山里头的矿不管多少,那都是朝廷的,私底下开矿,那是要杀头的重罪。
这一下,手里的手头也拿不稳了,忙捧给瑞王。
“王爷,难道山里真有人偷偷开矿?”
仆从一脸疑惑,“这是要杀头的重罪,说不定这矿转运司和提举常平司已经知晓了……”
“不对,燕地从前的矿皆已经记录在案,并没有青都的名字。
今次新发现的矿,都在其他位置,也没有青都。”
瑞王摆手,止住仆从的话,看向赵幼苓,“荣安,你确定这是金矿?”
赵幼苓颔首。
她跟着呼延骓学了好些东西,辨认一两块金子并不在话下。
想到刚才遇见的人,她不免有些担忧:“那个陈荣……”
瑞王显然也想到了这事:“他不是为了堤坝来的。”
瑞王话音落,一时间林间风起,吹得人汗毛战栗。
“先下山,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再上山看看清楚。”
瑞王道,他看着石头,见上头金子亮闪闪,长久地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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