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说着,弯弓搭箭,对准了城墙上的少女。
呼延骓知道,这一箭过去,就是对准了她的心口。
“你别射,我能救她。”
呼延骓道。
他拉开弓,瞄准吊着少女的那根绳子。
箭如飞虹贯日,射断了绳索,少女整个人往下掉,众人惊呼中,他看到少女朝着这边忘了过来。
而后,另一支箭,霍地从他眼前飞过,射中了坠落中的少女。
离得不算近,但呼延骓还是一眼看中了自她胸口喷薄而出的鲜血。
他霍地扭头,赵臻的弓弦已经空了,铁青着怒目看向另一侧的副将。
“世子,不能在这时候心软!”
“他们拿捏着那个女的,世子如何确定真的是郡主?”
“世子,属下不能看着世子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错失了攻城大好时机!”
呼延骓来不及去听那些人的话,他只看着还是少女的妻子从城墙上落下,在耳后冰冷冷透着懊恼的“攻城”
声中,策马上前,将人稳稳接住。
“我看见你被人绑着吊在城墙上。
他们拿你要挟赵臻,赵臻……不信你的身份。”
“我射箭了,射断了你的绳子,你落下来,我有把握接住你。
但是投石机砸塌了一边城墙,我醒了,不知道最后有没有接住你……”
他低头,看着怀里面无血色,体无完肤的妻子,想到了许多许多。
他想到了自己在沧州做过的梦,也想到了妻子的回应。
“接住了!”
“接住了……你怎么会……接不住呢。
你一定接住了我,大哥不信我的身份,可你一定会照顾我,然后……我会喜欢上你,后来再嫁给你。”
他接住了。
可根本没有什么后来。
所以,到底还只是一个梦是不是?
是梦总有醒的时候,他从像今天这样欢喜这个梦的结束。
他仰躺在床上,身侧的位置没有人。
而屋外院子里,能清楚地听到孩子们笑闹的声音。
他起身,赤着脚走到门外。
院子里,雪落了满地。
一双儿女在院子里嬉闹,围自赵幼苓当时怀孕就不远万里到肃城来照料的胥九辞身边。
一口一个“干爷爷”
,叫得欢快。
他看着像极了自己的儿子,再看看分明是缩小版的妻子,紧抿的嘴角没有松开。
他微微扭头,撞进一道温柔的视线里。
他看过去,他的妻子就站在屋檐下,唇边含笑,笑盈盈地望着他。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摩挲她仍旧细嫩的指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怎么了?”
她笑着问,声音柔柔的,叫人心如春水。
“没什么。”
呼延骓摇头。
那终究只是一个梦。
这才是现实,他的妻儿都在身边。
他爱的那个人,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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