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镜司想做什么臣弟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来禀报皇兄”
,纪王长长吐了一口气,“说到底这不是一件小事,听说皇兄您为了这事儿寝食难安,臣弟不才,未能为皇兄分忧,但知道的事情总不能瞒着不说。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皇兄还是宣夏首尊来问一声吧,说不定他解释就解释清楚了呢?”
萧选显然没有纪王这么乐观,脸沉得如一汪寒潭,默然了片刻后,叫道:“高湛!”
“奴才在。”
“派人到悬镜司去”
,萧选只说了半句,又停住,想想改口道,“先叫蒙挚进来。”
“是。”
蒙挚是禁军统领,本就在殿外巡视防务,闻召立即赶了进来,伏地拜倒:“陛下宣臣何事?”
“你亲自去悬镜司走一趟,来去都要快,要隐秘,途中不得有任何耽搁,找遍悬镜司上下,看有没有李重心这个人。”
“臣遵旨。”
蒙挚是武人风范,行罢礼起身就走。
纪王似乎不惯于这类场面,有些不安。
萧选正是心头疑云翻滚之际,也无暇照看他,两人默默无语,殿内的气氛一时异常僵硬。
由禁军统领亲去找人,这个命令显然非常明智。
他的行动快得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夏江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悬镜司有人进来过,蒙挚已带着罪证旋风般地纵马而去,只留下一股烟尘。
“陛下,臣未在悬镜司发现李重心,但瞧着其中一个房间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且桌上笔墨纸砚俱全,只是已经蒙灰,可见居住之人许久未归。
臣在其桌岸上随手拿了些手稿,请陛下过目。”
萧选未接,直接挥手让蒙挚递给李恒明。
李恒明伸手接过,仔细辨认着。
蒙挚也没闲着,趁着这功夫继续汇报道:“臣还在此屋中发现了京中各府邸丢失的信件,因怕耽搁久了被人发现,臣只大略翻阅,其中不乏林家、言家、柳橙大人以及六部诸多官员的亲笔手书。”
跪在一旁的李恒明也高声道:“陛下,这确是父亲笔迹无疑,父亲幼时帮家里做农活时杵伤了小指,故而提笔落字时力道偶有不稳,几乎是每五个字就要下意识地动一动笔杆,其中细微差别旁人很难注意到,唯有草民能够分辨!”
萧选手忙脚乱地将桌子翻得一团乱,高湛想过来帮他找找,也被他一把推开。
桌子上的折子掉了一地,他才终于翻出了自己想找的那几封信。
纪王爷看到他的动作,惊讶道:“这是……”
萧选将十几封信一并递给高湛,再交到李恒明手中。
等他仔细辨认过后,高声道:“这几封也出自家父之手。”
李恒明被人带了下去,严加看管,萧选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
纪王爷看他脸色不好,唯唯诺诺地劝道:“皇兄切莫动气,有了事情查清楚就好了。”
萧选缓了缓语气,拍拍他的手。
“此事多亏有你了。”
“嘿嘿,皇兄知道臣弟一向闲散懒惰,没什么大用的,此事也是实在要紧,这才能注意到端倪。
旁的都是次要的,悬镜司能让人模仿别人的笔迹,保不准也能模仿皇兄的笔迹,臣弟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此言一出,萧选脸色未变,但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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