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
家奴们齐声惊呼,随即脚步声朝大门外跑去。
夜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跟‘鬼’斗的,但她也不傻,猜到那个‘鬼’故意把这些人都引开。
果然,男人将她从身上拉下,在她耳边的嗓音低沉又沙哑,“本王不便久留,你且安心待在房中,外面的事自有人张罗。”
语毕,他将房门打开,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夜颜抓着门框,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得意的笑了笑。
她怎么都觉得这男人是受不了她勾引才跑的……
…
宽敞的厅堂里,除了张荞茵外,客椅上还坐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是张荞茵的堂弟,是她叔伯家的儿子,叫张元彬,在衙门任职。
听完阿奇的禀报,两人都很震惊。
特别是张元彬,站起身不信的问道,“弘道长去追那女鬼后就失踪了?其他人呢,为何没去追?”
阿奇低头回道,“不是那几个家奴不追,而是那女鬼把弘道长引去了别的地方,他们追不上。”
张荞茵越听神色越难看,“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阿奇忙应声退下了。
他一走,张元彬也坐不住了,“堂姐,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一趟舒雅居。”
张荞茵咬着牙,一改平日里温婉贤淑,气得也没什么主见,只能拜托他,“那此事就有劳堂弟了。
相爷不喜欢别人过问那个小珍的事,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多提。
只是这事很是玄乎,不弄清楚我心里着实不安。”
张元彬点着头,“堂姐,我都知道。
放心吧,就算相爷知道怪责起来,我也会替你担着的。”
有关诸葛昌明和那个小珍的事,他也是清楚的,自然明白堂姐的焦虑和不安。
那女人在世的时候就把他堂姐夫的魂儿都勾去了,如今死了这么多年,在她的地盘屡出怪事,这事不弄个明白,谁都会不安。
…
舒雅居里,在慕凌苍离开后,小羿就给夜颜带来了新的被褥。
对于那个道长抓鬼的结果,夜颜有打听,但小羿却有意隐瞒,只告诉她别管那么多。
她知道,那道长肯定抓不到鬼。
因为根本就没鬼,只是小羿他们安排的人故意在舒雅居吓唬人的,目的就是转移别人的视线,好让那些家奴多留意‘鬼’,少注意她。
她打听那名道长的下落,主要是他是张荞茵找来的人,万一张荞茵要追究起来,舒雅居更别想清静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麻烦第二天就上门了。
虽然来的不是张荞茵,但她堂弟张元彬也让她反感。
这张元彬人长得丑就算了,关键是要文采没文采、要武艺没武艺,还特别好色。
他经常以各种理由到丞相府玩弄府里的丫鬟,被张荞茵都逮着好几次。
按理说,他是张荞茵的堂弟,诸葛昌明位极人臣,怎么也该拉他一把混出点人样吧。
可诸葛昌明因为他品性差,只让他在衙门里做了一个监守。
张元彬来的时候,夜颜正在假山后面晨练。
这阵子借着装疯,她每天都很早起床,然后开始训练体能。
没办法,她现在这具身体养尊处优惯了,柔弱得跑几百米都要累断气。
她也不是要像慕凌苍那种武功盖世,只是想让自己变得跟二十一世纪一样,就算以后碰上什么小混混,至少她还能撸起袖子打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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