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静言的人生刚过了二十三年,初时懵懂年少不知事,一场变故之后忽然踏入深山,清风野鹤之间数了十载流云。
幽静到极致的岁月,往往又催生出无所事事的散漫,闲时常翻的书摞到一起,大概能高过千本鸟居最高的那根笠木。
人被困在小小一方院落,却总能从书里看到无尽的世界。
浪漫的,凄美的,跌宕起伏的,百态人生里的千万种爱情都在纸面上铺展开来。
文人墨客的渲染常常言过其实,连臆想也能捏出一个故事,歌咏赞颂,到最后全都成了她的消遣。
因为难以理解,所以无从期待。
风花雪月到了她这里,便统统成了映在湖面的虚影和浮在半空的楼阁。
坐在窗前树下,捧书翻过一页又一页,即便偶有些触动,也很快就会归于平静。
似乎很动人,却也很陌生。
就像第一次见到苏佑的时候,惊诧与悸动都令她觉得很新奇。
分不清怎么个缘由,索性全都归咎到另一处巧合上去了。
及至重逢以来,连日相处中不知不觉便放了架子,没了戒备,愈发亲密,到现在更习惯成了自然。
总之也是奇怪,曾经不以为然的那些说辞,忽然在一瞬之间就明白了。
所谓“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之类,原来就是这么个感觉。
她脑中犹自浮想联翩,苏佑的温度气息环绕身侧,随着马背上一颠一颠摇晃的节奏,越发让人陶然沉迷。
难得空旷地方也能无所顾忌地相偎,两个人都只愿时间捱得再慢一些。
除开围满了人正在拍摄的四合院,清场区域不大不小,一个钟头刚好绕足两圈,又回到先前出发的胡同口。
苏佑显然还没尽兴,围着老杨树边上又转了几转,才磨磨蹭蹭跳下马背,然后转身来扶她。
卓静言心情很好,搭着他的手往下一纵,玄色的斗篷扬出一阵风,像只大鸟,正好扑他个满怀。
“小心点,崴了脚可就麻烦了。”
他张手稳稳接住这位凌空而来的女侠,哭笑不得地叮嘱两句,见左右无人,便替她解开兜帽下的系带,“还是太长了,你拖着不成个样子。”
卓静言低头一看,斗篷下摆的确已经逶迤拖地,沾了些灰土,在脚边层叠铺着。
“像不像凯旋大将军?”
她拎起衣角很潇洒地转了个圈,一脸打了胜仗的志得意满。
苏佑屈指在她脑门轻弹:“像个花木兰——请吧,将军大人。”
卓静言乐得不行,昂着脑袋威风凛凛地往前走了两步,回头一看,他还站在黑马旁边,噙笑望着她,一袭白衣胜雪清寒。
似曾相识的熟悉模样。
她翘起唇角,又跑回他身边去。
女将军解了斗篷便如同一起解掉了飒爽的英姿,跟在他身边慢行低语,巧笑焉兮,柔软得像晚秋的暮色。
苏佑拉着缰绳,听她小声梳理《王城》里的人物脉络。
马蹄铁踏在石板上“嗒嗒”
地响,他低头看着她的侧脸,隔了忽道:“不对。”
“嗯?”
她正讲得兴起,冷不丁被打断,便很懵然地望向他。
他在胸前精致的飞鱼补色上一拂,话还没出口,先笑得两眼弯起来:“说反了,你不是将军……”
刚巧转过路口,前面便是众人拍戏的院子。
朱漆大门忽的“吱呀”
开了,中年马师探出个脑袋望着他们:“哟,可算回来了。”
于是她刚伸去拽他的手到半途又停下来,慢慢收回了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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