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顾风扶著柳真真让她那儿咬著自己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著,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著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著熨烫著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里塞著怒涨的,小腿勾起摩挲著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著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
柳真真双手抱著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子往中间挤,然後张嘴把两颗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著。
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麽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啊……狠狠地插真儿呐……”
柳真真扭著腰,两手抱著顾风的头低低呻吟著,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著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著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就这麽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著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死死裹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整个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著,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著,呜咽著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突然一股股喷,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著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著柳真真持续喷射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冷不防从柳真真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实在太满,方才的意太急她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著,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出来的……乖,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顾风拍著柳真真的背安抚著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著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
柳真真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
柳真真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於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休息,然後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作家的话:
送礼的亲的名单,明天放哈~~最近开始忙啦,扶摇争取三月前完结,因为三月後我就会很忙了。
扶摇结束先更一寸相思,小白清水文,告诉大家我还活著~~等我不那麽忙了再开新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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