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後,顾风就尽量推掉所有的宴席,实在推不掉的便带了柳真真一同去,总之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天都不比北部和西南郡,对女子礼数要求甚严,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得抛头露面,未过门的待嫁女子更不能出门叫人见去,偏偏顾风行事却这般大胆,男人们猜测那柳真真准时不得顾大人欢心,不然不会这般不顾及她的名声,可看在女人们,尤其是爱慕过顾风的姑娘眼里却心想那柳真真是个怎样的美人,叫一向稳重的顾大人肯这般失态,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因为顾忌肃帝暗中下手,顾风不得不让柳真真频频出现在众人跟前,让同朝为官的同僚和夫人们都知道这个美人儿是他顾风的夫人。
柳真真出门都带著纱帽围著纱巾,但若是去的府内家宴,少不得要露脸,毕竟能让顾风都推脱不掉赴宴的人,她自然不能拿乔的。
柳真真如何不知每回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打量自己,她也不喜欢这样,但是比起面对那日眼里冒火的舅舅,她倒是宁愿这般待在顾风身旁。
顾风的席位往往都是主人家的上位,连带柳真真也能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们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顾风身边那个娇小的人儿,年纪小小却生得这般娇美动人,光看她走路时双腿紧并,步步生莲的模样就是个未经人事,骨子绵软的小雏儿,偏偏性子还这麽害羞,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双美眸始终垂著不敢看向他人,真是瞧著就叫人疼到心里去,不过若是弄到手里,想是无人不想将她丢到床上狠狠蹂躏,非要那张小嘴哭叫著求饶不可。
府上未出阁的姑娘们不能露面,但也在隔著屏风悄悄打量著柳真真,因为一旦得知顾风将去哪家府上赴宴,这家的姑娘就会收到数不清的拜帖和礼物,为的就是其他待字闺中的少女可以前来一睹柳真真的真容。
那些贵族小姐们远远瞧著顾风将柳真真护在身侧,不愿让人多瞧见,也方便他照顾喂食,心里自然妒忌不已,嘴里贬低她处处不是,嫌弃她胆子小,总是没骨头似的软在顾风怀里,还未出嫁就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殊不知心里是如何的羡慕,还暗自记下柳真真的一举一动和衣冠服饰。
自打柳真真露面後,天都的风气都为之一变了,礼教坊派了嬷嬷专门研究柳真真走路的模样,好教会姑娘们穿著广袖轻薄的华服走的那般动人,花楼里忙著挑出那些声音带著稚气的花娘让达官贵人们按在身下玩弄,更有名里带著同音字的妾室婢女一步登天,就连宫里新受宠的美人也是娇怯年幼的那种。
好在没几天就要启程回顾家大婚,他真想把小真儿锁在顾家一辈子,不叫其他人对她有半分觊觎。
而柳真真也天天算著离开的日子,因为令她不愿赴宴的原因除了那些不友善的目光还有肚子里的那些坏东西。
自从第一回赴宴後,每回要去赴宴前,顾风就会受刺激似的大白天在院子里就要她,一弄就是一下午,他体力好花样又多,一直做到管事在外面告知他们赴宴的时辰到了,才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
这时的柳真真已经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塞了一根粗壮火烫的玉势把尽数堵在里面,头两回还用绸带固定著,後来就只能靠柳真真加紧双腿不叫那东西掉出来。
这一日是留在这里的最後一回赴宴了,顾风更是连亵裤都不给柳真真穿,若是她一旦没夹紧,众目睽睽之下就会看到一根裹著浓白汁液的粗壮乌黑玉势落在顾家未过门的夫人脚边,那个场面柳真真想都不敢想,只能努力收缩媚肉紧紧含住那个跟顾风一般粗烫的坏东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
才从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下午的女子,肚子里鼓鼓的装满了乎烫的,花径里堵著,每一步都叫她浑身软,那种柔弱无依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
顾风看似揽著她的腰,呵护备至的陪著夫人,实则宽大衣袖下的手却时不时的捏一下夫人圆润的臀瓣,换来柳真真的微颤和依偎。
“别,夫君,不要这样真儿要夹不住的”
柳真真靠在顾风怀里小声的求著,这个大坏蛋难道不知道他每抓一把自己骨子都要酥一会,这就要更加用力的夹紧那坏东西呢。
就在柳真真用力咬住玉势时,那被软腻裹住的玉势突然抖动了起来,恰好上台阶的柳真真惊呼一声几乎跌倒,身旁的顾风眼疾手快的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安抚众人:“无事,想来是踩空了。”
“啊,风,不,不行了,真儿夹不住了,呜啊”
柳真真此时小脸埋在顾风怀里,双手紧抓著男人的衣襟,咬著他胸前的盘扣,气息已经乱了,方才一惊之下越收缩的媚肉让那玉势如活物一般冲撞起来,才受过疼爱的敏感内里如何经得起这种撩拨,她很快就要到小了,可是这里是通往正厅的必经之路啊,要当著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呻吟出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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