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得嘎嘎乐,满脑子漂亮大孙子的模样,“我听,我当然听!”
“那就好嘞!
听话就是我的好娘亲,你就等着享福吧!”
徐令拿出前世哄催婚老妈的手段,把徐氏哄的晕头转向的,差点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徐氏会女红,徐令让她和顾迢给家里人一人做两套衣服,马上就要过冬了,没身厚点的衣服怎么能成呢。
徐氏也一口应下,摸出木尺开始量布,叨唠着要怎么做。
徐令趁机离开堂屋,见顾迢不在院子里,便去后院瞧瞧,他刚离开村子时,后院菜地刚种下菜,如今他空间里的菜都收两轮了,菜园里的韭菜葱还有白菜才刚发嫩芽。
他趁机从空间里掏出给顾迢准备的礼物,包在一方绣有莲花鸳鸯的丝锦帕子里,检查了一遍,心里想着一会儿顾迢会有的反应,手心竟然有些出汗。
徐令在身上蹭了蹭汗,把帕子装怀里,这才朝自己屋里走去。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依旧是破败的模样,收拾的干净,屋顶的破洞也被人补上了。
顾迢坐在铺满干草的床上,一条腿垂在床外,她怀中抱着大丫,解开衣襟,正在给大丫喂奶。
徐令撞见这一幕,脸色瞬间胀红,刚才想的那些话一下子全吓没了,连忙扭过身子去。
听到顾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好半晌,顾迢把熟睡的孩子放好,盖好被子,轻声道:“好了。”
徐令尴尬地转过身子,不敢抬头,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空气,“那啥,大丫都一岁半了,咋还给她喂呢……”
顾迢抿了抿唇,阳光透过窗柩照进来,空气里的烟尘清晰可见,似有一层尴尬的薄雾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一边扣好扣子,轻声解释道:“大丫太瘦了,夜里睡不好总是哭闹,我没奶水……她吃着玩。”
徐令抬眼瞧她,见她慢条斯理地,干净纤细的手在颈间摸索,想要扣紧盘扣。
淡淡的唇说罢话,便紧抿着,那双清冷的杏子眼,与他的视线撞了不到半秒,便尴尬地扭到一边。
她玉饺一般的耳朵,染上一层绯红色,鬓发凌乱,露着紧绷的颈线,一如那日徐令做的梦。
顾迢也害羞。
徐令好像就没那么害羞了,他心里忍不住想笑,他如今是男人了,总该主动一些,更何况这是他媳妇,他怕什么怕!
给自己壮胆,徐令挪到床边,和顾迢坐在一处,顾迢的一条腿挨着他的膝盖。
先这样吧,徐令怕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让她害怕。
总要慢慢来才行。
“媳妇儿。”
徐令试探地叫道。
顾迢身子颤抖了一下,她总算扣住盘扣,不敢大动静地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声线都在颤,“嗯。”
徐令得到回应,备受鼓励。
他挠挠头,体味这种滋味。
从怀里掏出帕子来。
“我给你带了东西,你看喜欢不喜欢。”
他像是和玩伴分享一样,屁股往后挪了挪,把帕子展开铺在床上,露出几样事物来。
“你给我带做什么?”
顾迢不紧不慢地回道,“我在家中什么都不……”
她扭过头,看见那帕子上的银簪口脂,还有徐令期待的眼神,便把剩下的话都给咽肚子里去了。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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