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朔咛感觉到眼中的疼痛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眼睛外的红色也渐渐的变浅了。
一刻钟后,大长老放下手,对朔咛道:“殿下这几日还是别睁眼的好。”
说完,他从袖中摸出一卷绷带,用绷带蒙住了朔咛的双眼。
“什么?”
朔咛感觉到眼睛被蒙住,伸手想去触碰,却被大长老抓住了手。
大长老轻叹,侧目一旁的小溪等人道:“你们有什么好哭的?还委屈你们了吗?要是失明了,你们谁担当起这个责任?”
失明?
听到这句话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溪他们的父母听到这句话,连忙跪地,齐齐对朔若寒道:“尊上,是我们教子无方,还望尊上罚我们,放过他们吧!”
听到“失明”
二字,朔咛的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甩开大长老的手,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裳,低头沉默不语。
“现在他的伤势如何?”
朔若寒并没有回他们的话,则是比较担心朔咛的眼睛。
大长老起身,越过朔若寒时,说了句:“已经无事了。”
走到小溪他们面前,眯眼,笑道:“你们谁撒的毒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们被大长老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看向站在他们面前的小溪。
虽未所说,但也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了所有人,这事是小溪所做。
“哦?”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大长老冷笑出声,摆了摆手,离开前对朔若寒道:“想必尊上也清楚了,我就先行告辞了。”
朔咛沉默着,所说看不见,但至少他听得见。
刚才大长老的确属于半火状态,最后,却还是并未发火。
大长老走后,他便听见朔若寒说:将小溪他们几人打入天牢,关上四十年。
四十年啊!
那时候我便满百岁了吧!
朔咛对于朔若寒的决定,并无怨言,可是,他却听见了小溪他们父母所说,让朔若寒留情。
留情?关个四十年,难道不已经留情了吗?还有什么不甘心的?朔咛不明白,也不甘心。
他的眼睛接近失明了,关他们四十年又怎样?又没杀他们,还凭什么再让留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朔咛被蒙住了双眼,生活无法自理,身边总会带着个侍女或侍兵。
可是,有一日,他身边的侍卫来晚了,他便自己穿好衣裳,跌下床时,磕得他膝盖生疼,自己走出房门。
或许,是有些习惯了黑暗,他也不怎么期待光明了。
朔若寒在接过朔咛房间时,便看见了靠在门前,揉着自己发红的双手,被蒙住双眼的朔咛,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那模样实在让人心疼。
他想走上去去询问朔咛如何了,却又想到朔咛有些怕他,便隐去了属于自己的气息,走到朔咛身边。
朔咛感觉到他的靠近,立马停住了揉手的动作,并用衣袖遮住了自己发红的双手,朔若寒走到他身边时,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太子殿下的模样,言道:“今日来得好晚。”
“……殿下说的是,这事定不会再有下次。”
朔若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朔咛把他当成了服侍他自己的侍卫,连忙换了个声音。
“嗯。”
朔咛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话。
朔若寒低头看着朔咛,因为被蒙住了眼睛朔咛无法整理自己的仪容,小脸有些脏,衣服有些地方还有褶皱,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
朔若寒扶额,有些无奈的扶住朔咛,言道:“由属下为殿下来整理仪容。”
朔咛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毕竟他刚才只是随便的穿上了衣服与鞋子,至于具体他现在看起来如何,他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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