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前绣春和他刚认识没多久那会儿,代替林太医帮他治腿时那样,他的身份也从新郎暂时变成了她的病人。
去净房里沐浴,用早准备好的热药汤泡过脚后,他回了房,兰芝等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顺了绣春的指挥,过去躺在了喜榻上。
绣春替他卷起阔松的裤脚,像往日一样,先检查了下膝处,现过去了这么久,还是略微有些水肿样,心中不禁有些愁烦。
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病,恢复期明显在拖长。
往后若是可能,无论如何也要再想想办法。
总这样,除了她心疼,对他自己的下半辈子来说,也绝不是个好消息。
她手指在他关节处触探了几下,问了他的痛感后,替他上药,然后拿个垫子来,垫高他的右腿,开始按摩推拿,一开始是坐他边上的,后来改成站在他大腿侧旁,这样的体位,更有助于力道控制。
这种时候,她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十分集中,很快就心无旁骛了。
她微微俯身,低头,正在用她娴熟的手法帮他推着一边的膝处关节时,忽然,觉到一只手轻轻搭到了自己的腰间,隔着衣裳,慢慢地抚摩。
她停下来,瞥了他一眼,见他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那里,一只手压在自己后脑当枕垫,另只手……
她再次瞟了眼那只此刻还在自己腰间慢慢移动的手,当它不存在,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的事。
他的眼睛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唇边也浮出一丝仿佛阴谋得逞后的笑意,那只手在她腰间摸了一阵后,仿佛不大满足,开始挪移到了她的胯上。
她目不斜视,继续忍。
她的手在犊鼻穴,他的手在她的胯上;她的手在梁丘穴,他;她在委中穴,他也是胯;最后她换到血海穴——臀部!
他竟然忽地移到了她的翘臀处,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重重地捏了一把。
绣春在施力,他的手又在她身上爬,她渐渐愈觉得屋里热了,正生出阵阵的后背长刺感时,冷不防被他这样重重捏了下臀部,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一下抬头,望着他气道:“你在做什么?”
她的臀摸起来圆圆的,又肉,又弹扑,他第一次摸到,心里掠过一种油然而起的兴奋之感,就是不想撒手,掌心还贴着肉,面上带了懒洋洋的笑,“我……在做现在的做的事……你别管我,继续就行了……”
绣春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这人怎么回事,昨天分开之前,一直还挺正常的,不过一夜,就成了这样的无赖……
她赶紧甩开他的手,离他远些,道:“你这样,影响我做事!”
她说完,见他怏怏叹了口气,终于把那只手缩了回去。
这才吁出一口气,继续。
一边好了,她道:“换腿吧。”
往常他总是个十分配合的好病人,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可是现在,他竟然不理睬她了。
她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动,看去,见他正望着自己,一副你不让我摸,我就要和你拧巴的样子。
现在轮到她叹气了。
都说女人一结婚就会变成弱势一方。
以前她还不大信。
现在觉得这可能是真的——自己就是个刚刚新鲜出炉的活生生例子。
她再次叹了口气,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抬下他的一条腿,再抱着他另条腿抬上垫子架高。
然后像刚才一样,继续俯身下去上药推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抬了起来,捻住她松松垂在腰侧的一根衣带,把玩了几下后,微微一拉,系着蝴蝶活扣的衣带倏然松了,软滑的衣料失了凭托,衣襟立刻散开,露出了里头穿的鲜红裹胸。
衣襟一松,他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她半露的酥胸前,不再挪开半分。
她剜他一眼,要掩回衣襟,他出声制止:“别!
就这样!”
绣春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皱起了眉,“殿下,我现在在替你干活!”
萧琅扬了下眉,一本正经地道:“你不给我摸,那就让我看。
要不然我这样躺着,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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