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回去的!”
秋桔抽抽答答的,“我只是替姑娘委屈。”
这种委屈连她都没有受过,更何况是叶棠采!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惠然没好气地道。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秋桔抹了抹泪。
惠然垂下了头,神色也有几分黯然。
婆婆搓磨儿媳,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是庶房的。
但别人家都有娘家撑腰,婆家也会有所顾忌。
但现在,温氏连自己都护不了,二房得势,不打压她们算好了,还指望着她们撑腰?
到时叶梨采出嫁,在张家站稳以后,靖安侯府便是二房的天下了,到时娘家和婆家一起打压,那日子……
惠然想到这,也有些焦虑不安,悠悠一叹,以后该如何是好?
一个时辰,也就是叶棠采看一半话本子的时间而已,但今天的一个时辰却漫长又痛苦。
一个时辰之后,叶棠采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
“姑娘!”
惠然也是跪得双膝麻木,却忍着痛,奔了进去。
“我没事。”
叶棠采就着惠然的力度站起身来,一张明艳的小脸很是苍白。
“姑娘,你能走么?”
秋桔一边搓着膝盖一边上前。
叶棠采点了点头,但三人还是在院子里歇了将近一刻钟左右,才往回走。
一路上的丫鬟婆子看着主仆三人或是窃窃私语,或是嘲讽地打量。
秋桔感受到这些人的目气,又是气又是恼。
三人回到穹明轩,叶棠采便歪到了罗汉床上,秋桔和惠然分别也靠坐在椅子上。
叶棠采歇了一会,突然皱了皱眉,然后爬起来,往博古架和百宝柜上扫。
“姑娘,你在找什么?”
惠然道。
“我的长春白石盆景呢?”
叶棠采小脸微沉,“还有一对成窑白鹤瓶,怎么不见了?”
褚云攀的房间原本是冷冷清清,连一件摆件都没有的。
叶棠采入住后,嫌太冷清,便从嫁妆里挑了几件瓷器和盘景出来,摆到了博古架上,倒是让冷冰冰的房间雅致了不少。
惠然和秋桔一怔,也往博古架上看,古然少了一个白石盆景和一对瓶子!
“秋桔姐姐!
秋桔姐姐!”
庭院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