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班,上午一连开了两个会的倾笋才有时间分别跟上司和人事部门的领导打了个报告,申请年假和出境审批。
她参加工作的年限不长,只有区区五天假期,不过加上首尾的周末,也能凑个十来天。
但是,在简之信这里,是可以不用走那些正常渠道的,而且,可以请多久。
看他。
但是,倾笋本来就被说是走后门了,再这么下去,她会心虚得厉害,还是走上正常渠道为好。
其实倾笋并不是很情愿陪他出国,可是简之信的坚持让她没有办法。
如果她不自己主动来请假,想必那个人会亲自找上吴总谈一谈什么的,那她就更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自从来到酒店工作之后倾笋还从未请过假,有一次是被动请假,主动的,仅有这一次,年假也基本上不用,一直任劳任怨地干活跟头老黄牛似的,人勤快又本分。
现在,酒店的员工们开始对她改观。
乍听到她要请一周的长假,吴总已经开始想抓头发。
原本事情就多得头皮发麻,现在还要损失一个得力干将,怎么能不让他头大。
当时倾笋还是新官上任的时候,刚进来不到两个月就把他们酒店积压下来的那两百多份项目策划案不声不响地写完了,多年的文件也重新整理得整整齐齐。
那些项目规划吴总都曾一一过目,惊喜地发现这女人写东西的思路很好,文笔通俗易懂却又逻辑严密剖析细微,很有说服力。
问了一下她果然在大学选修过哲学,而她当年司考四百八十几分的优秀成绩也的确让人不得不佩服。
倾笋知道像她这样出身的孩子,想要翻身一贯很艰难,即使到了现在她看似混得人模狗样,谁又知道这一切都是走后门换来的。
后门便是简之信,一个莫名的帮助她的总裁。
“经理,你要休假啊!”
吃完午饭,陈月扶着肚子在办公室里散散步,顺便调戏小帅哥,“我看吴总都快哭了。”
“嗯,有点事要出门。”
倾笋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去那个和她的工作生活都八杆子打不到的地方,只好避重就轻,“回来给你们捎礼物。”
“你说的啊。”
陈月走到窗户边上吹吹风,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上次跟你提的那位高富帅,你考虑过没有?我去打听过了,他对你印象挺好的,你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们牵牵线。”
倾笋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
陈月是个幸福的女人,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对她很热心也很关心,可她哪里知道,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她骗了他们说她还单身,还对于和总裁之间的绯闻,不是她不想承认,而且在这种现实八卦集结地,说了,就等于死罪。
她嫌麻烦。
“哎呀,不就是你家里那点事吗?”
对于她的一再躲避,陈月有些不能理解,“家里只有你一个,也还行的,这个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吧,你本人也好好的,不要因为这个耽搁了呀。”
她是真的替这孩子着急,终身大事怎么能这样不紧不慢的呢。
“再说吧……”
没办法说出真相,倾笋只好含糊应对。
从请假到出境申请审批再到办理签证需要一段时间,简之信还特意推迟了几天,这期间回家看望了一眼简老爷子。
老爷子虽然已经老得有些糊里糊涂,可是对这个长房金孙却是一直记挂得紧,非要问明白他最近有没有头疼有没有不舒服才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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