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越想越觉得这女人真是惹不得,可怜了谢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平白无故就遭了秧。
谢二夫人面色已变:“来人,请家法。”
“等等。”
谢老夫人却看向温酒,说:“阿酒,你是个实诚的孩子,方才在这个院子里看见了什么,来,照实说与祖母听。”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部都聚集在温酒身上……
谢二夫人虽没说什么,可明显是偏向凌兰的,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问,就直接让人上家法,只怕那个表小姐的做法还正合了谢二夫人的心意,刚好有借口把谢玹往死里整。
温酒以前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唯独很少和女眷有过什么牵扯,现在才发现这后宅之中的女人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用想那么多。”
谢老夫人说:“你直接说。”
温酒缓缓的说:“我刚一进门,就看见表小姐和这个……这个人好像起了争执。”
她一副不知道怎么称呼谢玹,对两人之间的事十分为难的样子,不明所以的问:“祖母,可是表小姐平时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比如喜欢找人吵一架之后,自己往水里跳?”
凌兰气的半死,“你胡说什么!”
谢二夫人面色也不好看,“不会说话就少说!”
温酒“哦”
了一声。
她们两个生气不要紧,重要是谢老夫人的态度。
谢老夫人自然知道这个表小姐不是什么善茬,反倒是谢玹,不看不知道,府里竟然还有公子过的这般凄惨。
谢老夫人道:“方才对三公子动过手的奴才,全部杖责五十,恶奴竟敢欺主!
反了天了!”
四五个家仆跪在地上连连告罪,凌兰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谢二夫人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直接让人带着谢玹走了,一边让人请大夫,一边关怀备至。
众人都知道,三公子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
……
府中灯火差不多都熄灭了。
受伤的晕倒的,都已经消停下来,一切归于夜色里。
温酒被谢二夫人叫到院子里,左右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谢二夫人冷声道:“跪下。”
温酒站着没动,“可是温酒犯了什么错?母亲不说清楚,我还真不知道。”
谢二夫人都气笑了,“你还敢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凌兰是个姑娘家,你今天在老夫人面前如此诋毁她,让我的脸往哪里放?”
温酒说:“母亲是谢家的主事夫人,表小姐就算作风不当,也是凌家家教不严。
如果今天三公子真成了那个轻薄表妹的无耻之徒,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母亲教子无方?”
她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辜的说:“我都是为了母亲着想啊。”
“你竟然是这么个伶牙俐齿的泼辣货!
算是我看走眼了!”
谢二夫人甩袖往屋里走,怒道:“不跪是吧?好,那你就在这站着,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就别回去睡了!”
丫鬟们直接略过温酒,进门去服侍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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