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菡菱按照伍舒的催眠指令,追寻着那只兔子的身影,踏上石阶之际,就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名状、压抑窒息的氛围之中,自她看清山壁上篆刻着巨幅篆书“云梦山”
之名,便被山顶传来的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牵引,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反复在她耳边低语。
“上去,到山顶上去!”
这个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无法形容的力,令人产生不了任何反抗的情绪,自从这个声音出现,薛菡菱就听不见伍舒温柔轻缓的言语指引,就连小兔子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在这个魔鬼般的声音引导下,薛菡菱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向山顶。
与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终于看清楚了石阶上行走之人的面容,他们的脸一个一个全都长得一模一样,惨白的面容仿佛带着一张白色的面具,千篇一律神情诡异,观之令人不寒而栗。
没有一个人跟薛菡菱说话,他们每个人见到她的反应都是毕恭毕敬的停下脚步,深深弯下腰,躬身行礼。
薛菡菱有些莫名其妙,若不是耳边的声音不住地催促,她真的很想驻足问问,云梦山到底是什么地方。
但是,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就恍若一抹游魂,飘荡在石阶之上……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她仿佛不知疲倦,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正在像行尸走肉一样移动。
然后,她终于到达山顶。
山顶之上,只有一片空旷的平台,风很大,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薛菡菱手足无措地茫然四顾,虽然手脚的力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但那股神秘牵引之力的引导强度却愈明晰,就连她的耳边的那个声音,语气都从魅惑的口吻,转变成不容质疑的压迫感,带着雷霆万钧般的气势,命令着她——
“打开禁制”
!
然后,薛菡菱睁大眼睛,看到了令她匪夷所思的一幕!
她看见自己的手指娴熟地虚空勾画出繁复的线条,那些线条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能量,就那么浮现在虚空之上,随着她手指轻弹,绽放出一阵炫目的光耀,令薛菡菱的视线有半晌的失神。
当她好不容易重新恢复视力,这才吃惊的现,在她的面前凭空浮现着一个卷轴!
薛菡菱本能的睁大眼睛看向书封,刚看清“鸿濛术书”
的四字篆书,眼前便爆出一道更加夺目的闪光,她的视野范围内一片灿烂,脑海中却像仿佛被针刺穿透,痛苦难耐地晕厥过去。
当薛菡菱被一股粗暴的蛮力推搡在地,手肘处严重的挫伤痛感恢复了她手脚的知觉,她茫然的爬起身来,却现自己正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面具人围着。
这些原本在山崖石阶上看到她时,连头都不敢抬的面具人,居然不容分说,蛮横地将她捆绑起来,押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之中。
庄严肃穆的大殿正中,明晃晃地供奉着无数牌位,满室烛火通明,檀香袅袅。
这些牌位之下,已经静穆地跪拜了一群人,遍地黑压压的人头,却鸦雀无声。
薛菡菱被束缚的极为难受,她用求助的眼神放眼望去,似乎想寻求某种帮助,但结果却令她毛骨悚然,不止是因为这些人无不例外全都带着同样的惨白面具,而是他们的目光。
冰冷无情的眼神,冷漠地望着她,不带丝毫怜悯。
薛菡菱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挣扎,从她的心底深处突然升起了某种寒彻心扉的冰冷之感。
大殿之中唯一站立的老者,带着与众不同的面具。
黑色的面具透着至高无上的冰冷威仪,老者冷酷地宣告,“兹有晏氏门徒菡萏……偷盗本族圣物,其心不正,罪大恶极……特此散其幻术功法,囚于魂塔底层三年……以儆效尤!”
薛菡菱正在困惑这个“晏氏菡萏”
的身份,就被人再次粗暴地拖起,绑在刑柱之上,她这才惊恐万分的现,这些面具人正打算施刑的对象,居然就是她本人!
偷盗圣物?明明是晏氏菡萏的罪责,为什么行刑的对象会是她?!
薛菡菱着急地大声分辨,奋力挣扎,“不是我……不要过来!”
但事实上,她用尽全力的呐喊,却只是徒劳的张大口型,莫名地根本不出半点声响。
薛菡菱虽然不明白散去幻术功法的惩罚,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莫名的屈辱感,跟绝望的悲哀情绪深深笼罩着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能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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