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欢藏在他怀里不敢抬头,所幸这一路上没再遇到什么人。
江尽一脚踹开门,望欢闻声抬起头去看。
是一间和酒吧外面装修风格差不多的屋子,不大,大概五十平左右,灰黑色调,走简约风。
进去后他随手关上门,尔后走到大床前把人丢上去。
一直在她穴道里磨蹭的巨物终于离开,望欢得救般向后退着,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江尽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她整个人就被重新拉到他胯下。
他双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硬挺的鸡巴都不用手扶,迅速挤进她还没来得及恢复紧致的穴口。
望欢两条腿被他压开,私密的地方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眼前。
江尽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的身体,然后又抽出来,两瓣殷红的贝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翻一盖。
他用指尖按压在她凸起的地方打磨转圈,阴蒂也受到刺激后,望欢整个腰背都僵硬地挺起来。
她不安分地扭动屁股,本意是减缓他手下动作地刺激,但在江尽眼里这个举动却变了一层味道。
他眉峰向上一挑,重重顶入一次,撞在花心处:“扭什么?我操得不够深?”
“不是……嗯嗯……太多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望欢不停地摇着头,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没办法确定这种感觉是太过满足还是太过空虚。
她不自觉地抬手揉着自己的胸乳,欲望总是无限的,满足了这里,那里就也想要了。
江尽掀起眼皮看着她覆盖着那团软肉的手,唇角噙着邪笑,抓住她的手腕从她身上扯开:“你在干什么?”
望欢被他撞得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是说不出话还是不想说话。
“刚才不给我吸,现在也不许自己揉。”
江尽霸道而强势地管制她的感觉。
望欢立刻蹙起细眉,精致的脸蛋上飘着好看的红晕,眉眼间闪过不悦,片刻又变成委屈。
“我难受……”
“受着。”
“嗯……你别欺负我了。”
她语气里都是委屈。
“那你说,怎么才是不欺负?”
“痒,你快帮帮我。”
“哪儿痒?这里?还是小逼里面?”
说着,他在他花唇周围又用力揉了几下。
望欢连连呻吟,“奶头痒,你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让我舔,就这个态度?”
他用刚才她说过的话堵她。
望欢快哭了:“我错了真的错了……老公求你了,好难受……”
她半哭半喘地叫出的那个称呼,让江尽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心满意足地发出低笑,俯身张嘴把那诱人的珠粒含进口中。
望欢抱着他的头,手无意识地用力,或者说是在主动将更多的乳肉送进他嘴里。
江尽用舌尖在刮扫了一会儿后,牙齿轻咬着挺立的乳头,微微向后扯。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每天都自己揉?还是别的男人给你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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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个书法培训班,小学生的恶意真的超乎我的想象,他们说我老太婆半只脚进棺材还来学书法,我气哭了。
发誓一定要练出一笔好字,于是我凝神静气,在纸上认真写出了一行字:手里的珠可以投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