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队整个人蹲在床边,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年柏宵看。
那执着劲和专注劲就跟盯着一罪犯似的,眼睛都冒着狼光。
半晌他开口,“陆南深,你能通过歃血哨下自杀指令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转头看向陆南深。
目光里有异样。
陆南深迎上他的目光,清楚明白地告诉他,“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想要通过歃血哨来下杀人令需要很长时间的反复实验,我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时间。”
他语气十分郑重,仔细来听又透着几分涔凉。
“歃血哨就是凶手用来杀人的工具,这是我能给到你的最明确证据。”
杭司从肩膀上的手微微用了力能判断出他生气了。
也的确让人不悦,田队刚刚的眼神明显有质疑。
换成是她可能不会怼得这么温柔。
田队察觉出来了,笑了笑,“别怪我,我是音乐方面的外行,所以不懂只能问问你。”
“没关系。”
陆南深淡淡回应。
“这个哨子我能带走吗?”
田队问。
陆南深回绝得干脆,“哨子难的,而且说到底它不是证物,所以很抱歉不能给你。
凶手迄今没落网,这个哨子对我来说用处还很大。”
田队也知道自己没权力要这哨子,是人家辛苦做的,的确不是证物。
“能随时配合我们吗?”
他还是有点不死心。
这个请求对于陆南深来说能接受,点头。
田队这才放下心,起身,叉腰看着床上的年柏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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