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果然知进退、识大体……”
伍宕再度温情笑了起来,可当他终于听清公孙昱的话后,不由傻了眼:“贤,贤侄,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既然这样,那更不能让叔父费心操劳了。
我年轻力壮,还扛得住。”
公孙昱莞尔一笑,说完这话后,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几个铜板,十分大气地排在了案几上:“承蒙叔父费心了。
先是刀门阵、又是舞姬献媚,最后还有杀鸡骇猴。
尤其两位叔父这一红一黑的配合,简直精妙无双,实在太精彩了!”
“小子,你敢耍我们!”
张璋这时候才明白公孙昱一直将他和伍宕当倡优了,瞬间怒发冲冠。
尤其公孙昱最后只排出七文大钱,这特么是打发叫花子呢?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由此,张璋再也不绷着了,直接露出了他那粗疏凶蛮的本性,直接将那染血的大刀猛地一横,指着公孙昱道:“小子,进了此帐,今日你是愿交兵权得交,不愿交也得交!”
这时候,公孙昱才露出了自己的本面目,面对张璋那大刀丝毫不惧,只是扭头向伍宕笑着问道:“伍叔父,你的意思呢?”
“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伍宕也气疯了,他自忖智计无双,绝对是这些大老粗武人里的一股清流。
可想不到,公孙昱从始至终都把他当只猴子,岂能不让他原形毕露?
“这就对了嘛,既然要当婊子,就别想立牌坊。”
公孙昱毫不留情地讥讽伍宕一句,紧接着又向吴匡问道:“吴叔父,你呢,也想要侄儿的兵权吗?”
“这……”
吴匡一下便傻了,情急之下便将实话都说了出来:“公子,此事我一无所知。
原本以为他二人欲帮衬你一把,我自然乐见其成,可想不到事情竟会搞成如此模样。”
公孙昱龇牙一乐:“早看出来了。”
“这便好,这便好……”
吴匡陡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觉得不对劲儿了:不对啊,现在公孙昱为鱼肉,张璋和伍宕可是刀俎,我这是松个什么气呀?
果然,吴匡随即便看到张璋和伍宕两人,用一种怨毒气怒的眼神瞟了自己一眼。
吴匡心中一惊,可陡然又有些焦炸了起来:搞什么!
老子又没做错什么,向来忠心大将军。
反倒是你们两个二五仔,在我的军营里耍什么威风?
“小子,聪明是一件好事儿,可到处显摆聪明却是一件最蠢的事儿。”
隐忍半天的伍宕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同样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你手无缚鸡之力,恐怕连杀鸡都不敢,难道还想力敌我二人不成?”
话音落下,伍宕猛地将手中的酒盏摔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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