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水声响起,肖闻郁手腕一动,反牵住了她。
他的声音带了压抑的哑,耳廓也泛上颜色,几乎克制到了底:“别说话了。”
沈琅还真没再开口撩拨他,牵了会儿,收了手,眼带笑意地去切她那堆切到一半的胡萝卜。
这回沈琅试了几道准备过的菜,好在下厨天赋没那么糟糕,看着还凑合,味道淡了点咸了点,都在接受范围内。
唯一出彩的是餐桌上的那道鱼——鱼是肖闻郁煎的,从旁边摆盘的雕花小番茄就能看出来主厨刀工不错,不像是自己平时下厨琢磨的,应该真是专门去学了厨艺。
饭后,肖闻郁收拾餐桌,在洗手台前洗手。
沈琅切完水果,靠着厨房的流理台,看向男人。
她想起肖闻郁两个月前在餐厅跟她跳的那场交谊舞,又想到他莫名去学的厨艺。
“肖先生神神秘秘的,我好奇很久了。”
沈琅忽然问,“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肖闻郁冲水的动作停了,缄默片刻,唇角抻平了,像是一个微抿的动作。
她有什么是知道的。
肖闻郁:“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
他没有正面回答,沈琅也不追问。
她没有当面问人隐私的习惯,反而顺着话问,“明天晚上我们吃什么?”
肖闻郁洗完手,关水,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收敛了情绪,看她道:“随你。”
当晚,沈琅没多逗留,她坐了肖闻郁的车过来,他原路将她送回去。
公寓楼下人影踽踽。
沈琅下车,没立即上楼,而是又矮身叩了叩主驾驶座的车窗。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肖闻郁轮廓英隽的一副面容来。
沈琅在寒冬腊月里呵着白气,翻手袋,将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言笑晏晏地:
“提前祝肖朋友新年快乐,等我回来跨年。”
年三十下午,沈立珩约了沈琅聚餐。
沈二少身边的女人很多,在过年的这段假期常会忙着带女人出国度假。
因此以往这个时候,他跟沈琅在年三十简短地聚完餐,就算是过完年了。
沈立珩在前一天晚上订好餐厅包间,给沈琅发了地址。
餐厅位置离沈琅的公寓不远,马路上冷冷清清,车辆稀少,沈琅到得很快。
侍应生从门口一路引着沈琅进门,推开包厢,躬身让她进去。
沈立珩也是刚到没多久。
他看着菜单,抬眼望见沈琅,招呼道:“琅琅来了,来坐这里。”
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人。
“……”
沈琅的目光扫过沈立珩,落在坐在一旁的宓玫身上,微诧了一瞬,“大嫂。”
宓玫已经脱了外套,穿着件细绒的白色毛衣,长发微蜷,看着温婉而雅致。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