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计,只能让她去背黑锅了。
反正只是个妾室,上不了台面,做出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亲家太太,”
三伯母把窦昭交给身后的丫鬟抱了,曲膝给舅母行礼赔不是,“都是我,听风就是雨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亲戚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个老姐姐一次。”
说完,脸色一板,吩咐丁姨奶奶:“还不快给亲家太太赔个不是!”
丁姨奶奶的脸又白了几分。
让她教唆寿姑的是他们,出了事让她背黑锅的也是他们……可她又能说什么呢?除非她不想在窦家待了。
“赵太太,”
她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略一思忖,低头含泪跪在了舅母的跟前,“都是我的错!”
伏在地上给舅母“咚咚咚”
地磕起头来。
舅母长叹了口气。
明知道这件事丁姨奶奶不过是受命行事,她又能说什么呢?
寿姑年纪小,不能自保,赵窦两家翻脸,受牵连、受迁怒的只可能是寿姑。
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只能息事宁人。
尽管如此,她还是对三伯母道:“这女人搬弄口舌可不是什么好事,寿姑还不懂事,放着这样的人在身边,可真让人担心。
这件事只怕要和亲家老爷说说才好。
寿姑身边,也得放个规矩的人才能让人放心!”
这是要窦家惩罚丁姨奶奶。
三伯母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亲家太太说的是”
,然后和着稀泥,“看我们,只顾着说话了。
亲家太太就要跟着亲家老爷去任上,三、五年恐怕都不会回安香了。
相请不如偶遇,正好几位太太来家里做客,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在花厅里摆上两桌,算是给亲家太太送行了。”
一面说,一面上前挽了舅母的胳膊,吩咐身边的丫鬟,“去跟大太太说一声,我要给赵家舅太太送行,请她过来作陪。”
丫鬟急匆匆应声而去。
舅母没有拒绝,笑道:“这一大早的赶过来,还真想讨杯茶喝。”
几位主母中立刻有人接了话茬,笑道:“赵太太什么时候启程?到时候我们也好凑个热闹,给您送送行。”
“就这两天吧!”
舅母笑道,“怎么好麻烦郑太太拖步……”
一群人说说笑笑,亲亲热热去了旁边的花厅。
没有人再提及刚才所生的事。
窦昭从丫鬟的肩头眺望大厅。
无人的大厅,空旷、宽敞、冷清。
丁姨奶奶瑟瑟地趴在地上,如萎蔫的秋叶,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窦昭转过头来,眼底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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