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触到什么地方,怒道:“把你两条裤腿挽起来。”
男子听见这话,本就苍白的脸庞霎地褪去血色,他颤颤巍巍地弯下身子,将衣摆扎入腰带,踉跄着脱下靴子,在陆溪月冰冷的目光中,将两条裤腿依次挽到了膝盖上方。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两腿膝盖下,各自顶着的一大块淤青。
“我说过什么?即使昨日是我默认你跪着,可我何时让你停止内力运转了?”
含怒的声音在屋内炸开,“你这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她就着坐姿,一脚踢向苏白□□的脚踝,男子本就颤抖的双膝瞬间站立不稳,双脚向后,“砰”
的一声,裸露的双膝重重砸在地上,男子痛的脸色惨白,瞬间将嘴唇咬紧,甚至咬破出了血,才堪堪将那一瞬猛烈撞击的痛苦闷哼咽回喉间。
陆溪月冷道:“你既然喜欢跪,便继续跪着吧!”
明明知道男子只是怕她生气所以看不敢用内力消解,可心中怒气却没有丝毫减弱,甚至在看到男子唇尖的血滴时,一股无名的火气猛地升腾而起,从昨晚开始就想做的事在此刻终于忍耐不住,她不再去想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知道,她就要这么做。
“把手背到身后。”
她命令道。
男子虽然不解,却没有丝毫犹豫地照做,哪怕这个姿势他已维持了一夜,再次做出来只会让他无比难受。
她坐在床上,身子前倾,左手用力压在男子肩头,右手一把扣在男子后颈,将男子俊美而又苍白的脸庞猛地凑到自己眼前。
在男子惊诧的目光中,她将唇覆到男子有些干涸、有些泛白的薄唇上,一点一点地将血迹舔舐干净。
整个房间此时都安静下来,静的她耳边只能听到男子急促的呼吸声。
苏白刹那间心跳如雷,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起,他想要伸手将师兄揽在怀中,他想要将手压在师兄脑后加深这个吻,可他两手只能死死背在身后,明明没有任何绳索束缚,他却不敢动弹半分,甚至在他狠狠压抑自己冲动时,那柔软的唇瓣,已然离开。
怅然若失。
陆溪月看着男子唇尖终于消失的血迹,心中烦躁终于稍稍减弱,缓缓说道:“以后若是再痛,喊出来。”
“是……”
男子声音异常沙哑。
听见这个和平时不同的声音,陆溪月心中蓦然一动,视线不由向上移动,一看之下心神瞬间为之一凛。
男子气息紊乱,那好看的眼眸此刻泛着猩红,眼底闪烁着幽沉的暗芒,像极了在江风楼那夜,男子那充满了攻击性和野性的目光。
她不喜欢这个目光,陆溪月皱了皱眉,她心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还有下一次,还是把这双眼睛蒙上比较好。
“陆逍!”
屋外突然一阵喧闹,房门猝然被人踢开,“陆逍,你怎么敢!”
一个人影赫然闯了进来,陆溪月看了看男子现在的模样,疾声道:“去床上!”
苏白刚纵身跃上床,来人已经踹倒屏风,走到了她面前。
是一名穿着湖蓝锦裙,皮肤白皙,却满脸怒气的中年女子。
陆溪月怒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管我是谁?”
来人气势汹汹,“我听百里说,就是你给阿白吃了血燃丹,每月十五都痛的死去活来?”
温韫此时匆忙追了进来,“陆庄主不好意思,这是在下的二婶陈辞,也是阿白的舅母,她知道阿白在温家后怪我们没有告诉她,今日便特意从城外回来。”
温屹也抱歉地对她笑了笑,随即对陈辞叹道:“阿辞,你这又是何必?”
“滚!
我不想见到你!”
近乎咆哮的声音直冲温屹而去。
“娘!”
温琼和温珏也在温屹身边对着陈辞连声唤道。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