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定睛一看,只见是一男一女,穿着打扮非常奇怪。
难得穿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裙,脚上穿着一双麻鞋,披头散,脑门上带着个蓝色的头箍,长相凶悍,狰狞可怖,手中握着一把巨型的镰刀。
女的却恰恰相反,长的小巧清丽,如梦如诗,一头长,乌黑闪亮,长可及腰,身上的一群深蓝紫色泛着光,纤细柔美的颈项上带着个金光闪闪的项圈,手持一条乌黑亮的长鞭。
这两人都不是中原人的打扮,易土生却不知他们来自何方。
却是唐赛儿眼明脑快,惊讶的说:“两位苗疆来的贵客,不知道是否错过了宿头,迷失道此处来?”
那苗疆女人操着流利的汉语说:“唐教主,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也是为了公主来的?”
声音娇媚,如黄莺出谷,煞是好听。
唐赛儿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唤本座,叫唐教主?”
那女人温柔一笑道:“我和丈夫躲在树林里有一会儿工夫了,教主没来之前我们就在了!”
唐赛儿大吃一惊:“你们是……”
那男子狞笑一声,恶声恶气的说:“我们两个来自藤苗峡,我叫做苗旷男、她叫做苗靓女!”
朱常胜失声叫道:“原来是断藤苗的高手,人称郎情妾意的贤伉俪!
久仰、久仰。”
唐赛儿却冷笑了一声道:“本座以为是说,原来是人称‘淫狼媚女’的一对狗男女,你们夫妻两个,男的就到处采花,女的就招蜂引蝶不守妇道,不知道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苗旷男你昏了头,居然打起了大明公主的主意吗?”
苗旷男并不在意唐赛儿对他的评价依然狞笑自若,苗靓女却已经气的粉面铁青娇躯颤抖,忽然失笑道:“说我苗靓女风流,恐怕,小女子还及不上唐教主的百分之一呢,江湖中有传言说,当年唐教主的丈夫,就是被你和情郎合谋下毒害死的,不知可有此事?”
“一派胡言,你们这两个苗子,到底来干什么?”
唐赛儿似乎被说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
苗靓女道:“咱们藤苗峡的‘大藤苗’自从被朝廷派兵斩断了大藤,破了苗寨的风水,几十年来人才凋零,生机断绝,这次我二人就是奉了族长之命,请公主回藤苗峡去一趟,用她的血来祭奠我们的‘藤神’”
唐赛儿道:“你们不怕引来大批的官兵吗?”
苗旷男脸上的横肉一阵哆嗦,笑道:“藤神怒,我们的灵气断绝了,寨子里的人早晚也要死绝,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还不如把公主抓回去拼一下子!”
唐赛儿秀眉微蹙道:“很可惜,你们已经来晚了,公主已经归本座所有了!”
苗旷男贼眼珠在唐赛儿丰隆的酥胸上不住的打转,不怀好意的淫笑道:“别说是公主,今天连唐教主在下也要一并带走呢!”
唐赛儿指着苗靓女娇笑道:“你老公不老实,你不管管他吗?”
苗靓女白了苗旷男一样道:“他不老实,难道我就老实吗?”
易土生一直躲在暗处观看,见忽然间来了这么多不知名的高手,心里非常紧张,只盼着于琛和马休可以赶快带人赶来,不然凭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有通天的能耐也救不了公主。
他正在想着,突听朱常胜以浑厚的嗓音说:“你们都不用争了,公主本来就是我老人家的,我老人家今天带来了三十名玄衣剑客,三名紫衣剑手,你们谁也休想从我手里,把公主抢去。”
苗旷男和苗靓女对视了一眼,同时仰天大笑道:“朱老头,你知不知道我们夫妻为什么这么晚才出来?”
朱常胜道:“不知道。
是不是害怕了?”
苗靓女踏出一步,展颜一笑道:“老爷子,我们已经在这附近布下了‘百蛊大阵’,你的紫衣、玄衣这会儿都已经中了金蚕蛊毒了,不信的话,你让他们试着运气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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