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莜一个劲的针对着花倾悦,大有说道他不承认誓不摆休的局势。
花倾悦只是垂着头,并没为自己辩解什么。
反倒是冥爚眼神越来越阴冷,眼底的红影越来越明显。
终于,冥爚伸手一扫,旁边桌上装着点心水果还有茶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清脆的碎裂声不止打断单莜的话连着左千川喝茶的手也一滞,十位夜卫立即恭敬的垂头跪下。
“单莜,对老子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少在那火燎乱烧的欺负我的人。”
平时挺直接的一人,咋就变得这么不像话。
单莜并不因冥爚越发猩红的眸底而惧怕,反倒冷笑一声:“我说错什么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花倾悦,花府被灭口是迟早的事,玄女山庄不动手朝廷也会动手。
你倒好,把余孽救回来不说还带人灭了玄女山庄,花倾悦就是这场阴谋的导火线,就算他没有参与也是将绝冥教推上风尖浪口的棋子。”
也许是最近经历的变故接踵而至,花倾悦对单莜恶言恶语并没像以前听到流言蜚语般动不动就刷白脸,只是边听边疑惑看向冥爚。
既然花府不是绝冥教灭口的,为什么要骗他?
冥爚身影一闪,众人只见红色残影飘过,一室红纱被风带起碎成花瓣飘落于地,下一秒冥爚手持泣血剑架在单莜脖子上,泛着妖艳的红光的剑隔着单莜的肌肤只有几毫米,可见持剑的人并不打算杀人。
看着妖艳的剑身,单莜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却凉薄一笑:“你的选择总是跟你杀人一样直接,呵……”
伸手移开泣血剑,单莜迈着看似悠然的步伐离开绝冥宫。
“去我那坐坐吧!
带上你媳妇。”
左千川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亲情,友情,爱情,只要活着就不可能只有一种感情,如何做出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做出选择?本身就是不同的存在,世人偏偏喜欢混搅着证明自己的存在值。
日落西边,金边彩云,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千竹居看夕阳总有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
人生不过如此,日出日落。
没准人死之前就像那彩云般,脑海重播的都是一生中美好的事物。
只是,不死一次谁又能知道?
冥爚与花倾悦就这么坐在巨石上,踢着溪水看着夕阳,不远处的琴台上左千川一直在抚着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那一份宁静。
直到夜幕降临,左千川才停下弹琴,而镶嵌在竹林里的上百盏夜明珠灯开始亮起,将整个千竹居里部照的如白昼。
“左千川,憋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怕黑啊?”
第一次看到左千川用夜明珠做烛火用还觉得挺新鲜的,后来才发得他这个人不是一般讨厌昏暗。
“要暗就暗的彻底,那一点烛光的,用着烦。”
他们怎能体会他这个现代人失去电灯的痛苦,用惯了就不是那么习惯改的,即使他来这里也有双十年华了。
“那你就得好好守住绝冥教了,不然这里第一个被洗劫一空,到时候你哭都没用。”
就算他的绝冥宫用了不少金子,比起这边的夜明珠,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绝冥教除了蓄宝库,最值钱最漂亮的地就是这了。
左千川整理下衣袍,笑道:“这个自然,不然我干嘛劳心操肺的调养你的身体,就是要你好好活着。
等人家打到家门口的时候能够好好发挥,替我守住这风水宝地。”
“好吧!
给你利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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