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孩声音:“不许说我秀菱妹妹是扫帚星!
有那么好看乖巧的扫帚星吗?”
秀莲瞥了秀萍一眼:“是咱弟金伟在说话。”
大伯母阴阳怪气地哟了一声:“秀菱是你哪门子的妹妹啊,她不是扫帚星,怎么自己亲爹都容不下,上你们屋里来了?”
金伟嘴笨,答不上来,犟道:“就不许说。
反正我秀菱妹妹归我爹娘管着,跟你不相干。”
“跟我不相干?这话是哪个教你说的?是你爹还是你娘?真要是分了家,各人自扫门前雪,我才懒得管。
现如今还没分家呢,我是你大伯母,怎么就说不得了?”
那大伯母拍手顿脚地,话越说越多:“好你个小猴子,倒对着我指手划脚起来。
有本事叫你爹娘早些分了家,我就管不得你们。”
秀莲清凌凌的凤眼一闪,低声说:“大伯母早就闹着分家,这下子又有话柄子了。”
秀萍一撇嘴:“我知道她嫌咱屋里孩子多,好象占了她多少便宜似的。
我们瞧瞧去。”
两个走出房门,秀菱自然也跟在后头。
这才第一次瞧见那大伯母朱氏,只见她枣核脸上扑着粉,倒象冬瓜上的霜一般浮在面上;眉毛修得细细的,一双滴溜溜直转的老鼠眼睛,贼亮贼亮,透着一股子奸滑。
李氏虽是和朱氏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拿着大扫把把院里的雪扫得干干净净,雪都堆在一堆。
这时扔下扫把,拉过金伟,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叱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插的什么嘴,能得你了?还不跟姐姐屋里呆着去?”
金伟撅了嘴,气嘟嘟冲进西厢房。
秀莲懂事,贴在李氏身边说:“娘,别生气了。
还不知爷爷这会儿怎么样了哟!”
小姑顾冬梅红肿着眼泡子走来说:“爹遭了这飞来横祸,大嫂还有闲心琢磨分家的事情,不是成心添乱吗?”
秀菱见这小姑不过十四五岁模样,匀称结实,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很是有神。
她的话直指大伯母,倒让大伯母那老鼠眼睛躲闪了一下,这才分辨说:“我并不是琢磨分家的事,心里还不是为这个家好吗?若不是秀菱这扫帚星进了咱家,兴许不能出这样的事情。”
一边说,一边狠狠瞪了一眼掩在秀萍身后的秀菱。
秀菱黑宝石般的瞳仁盯着朱氏看着,心里暗暗说:“瞧你那样子,怕是个老鼠精投胎呢!”
她脑子飞地运转,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把自己当下饭的菜,想什么时候夹一筷子就来上这么一下。
于是她脆生生地应道:“我才不是扫帚星。
我昨天还梦见观音菩萨用她净玉瓶里的水洒在我身上,说我原先是她身边的玉女。”
哼,忽悠谁不会,你敢说我是扫帚星,咱就敢说自己是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
一众人眼睛睁着溜圆瞧着秀菱。
李氏吓了一大跳,虽说这孩子平日里聪慧伶俐,万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是朱氏也惊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撇了撇嘴:“你做梦的话也能当真?我前儿个还梦见自己搂了一堆金元宝呢!”
“得了得了,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盼着爹吉人天相才好。”
冬梅不耐烦地打断她大嫂的话。
她心里乱得很,爹爹顾长安被那倒下的树结结实实砸在了胸口上,当时脚就直在那儿抖,只怕是凶多吉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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