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很亮,大概比他见过的所有眼睛都要夺目刺眼,却不会让他感觉被掠取。
那是一种被小心呵护的水流一般的温暖,从肌肤上慢慢滑过,也从心田上一寸寸地流淌过去。
两个多少时后,莫伦感觉到客房里的信息素峰值开始下降。
他轻柔地从李延年的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沿边拿起毛巾擦拭自己身体上的汗水。
李延年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这让他感觉整个胸腔到溢满了快乐,这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憨足,让他有略有些手足无措。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担心等到醒了之后他该怎么对徒弟解释他们现在的关系。
“延年?”
莫伦拿手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好像有点要发烧的迹象。
他赶紧去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把李延年轻轻抱在怀里,和他一起浸泡在水里。
温水可以帮助人体降温,在不借助药物的情况下是最稳妥的办法,如果物理降温的法子不可行,待会再让医疗机器人拿退烧药过来就好。
莫伦自觉地伺候怀里刚刚成年的准伴侣,顺便也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抱着他就这么安静地躺着,心底涌动着微微的甜蜜,感觉彼此的肌肤完美熨帖,现在他们亲密依偎着就好像一对早就心心相印的情人。
轻柔的水波从李延年身体的各个角落滑落,细细拍打他仿佛重新整合过一遍的骨骼,带着一阵阵陌生的刺痛,渐渐将他浑浊的意识唤醒。
莫伦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解释,一低头发现李延年咻的睁开了眼睛。
他惶然无措地把手臂抬起到半空中,下意识地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比如他为什么会把对方抱在怀里,为什么他们会一起洗澡,又为什么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香甜味道。
可开口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事实上,李延年不全然是茫然的。
在最初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认识到可能是抑制剂出了问题。
怪他一直以来都太疏忽了,对莫伦也根本没有任何心防,以至于在信息素从四肢百骸深处席卷而来时,他不知道如何去克制,也没有克制的能力,只能任由身体虚弱地倒下。
随后莫伦走过来抱起自己,他也是知道的,甚至在对方脱干净自己衣服发生了某种激烈的生理反应时也有清楚的意识。
当然他并不是张开眼睛看到的,而是意识的触觉无意中就闯入进入了莫伦精神世界,看到了他精神世界的一片欢愉和激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干了一件怎样的蠢事。
他在一个高等级未婚哨兵面前主动发情,释放信息素,还是大量的超过了常量的信息素,这不是把自己送给人家啃是什么?莫伦吃了他还能留下骨头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做柳下惠死死忍耐住不动你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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