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的十分漫长,或许是因为号子自成立以来就没有出过事,我们把这叫做“翻把”
。
所以大家都显得惴惴不安,别看曹哥平时凶猛,到这个时候,他还是显得有些害怕。
“李哥,你说咋弄。”
任何时候,李哥好像都是智多星,是我们号里的主心骨。
李哥没有回答,脸上阴晴不定,好半天才说:“估计没啥法,你没看对面公安局家属楼上的灯都亮了,电话打得嗡嗡叫,你说这事儿捂得住吗?”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老周就是想帮我们也不行了,你们不懂,看守所这些警察之间也是一个监督一个,别人巴不得老周管的院子出事儿呢。”
“那就再没办法了?”
曹哥还是心有不甘。
“你又不是第一天进来,在这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李哥狠狠地瞪了曹哥一眼,随即脸上的表情又黯淡了下去:“唉——没法的办法,就只有说他偷东西。
但我估计也没啥用,这不是事情本身的问题,而是惊动领导了。”
李哥的话更是把大家的一颗心给吊了起来,又都没心思睡觉了,一个个坐待天明。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觉得这些人是如此的软弱,一个个表面上看似凶神恶煞,实则内心怯懦无比。
唯一就只有李哥,依然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还不失老大风范。
第二天警察刚一上班,我们放风都还没有结束,院子的大门就被打开了,张所长一脸的杀气,手里拿着一根警棍,还是最大号的那种,后面跟了好几个警察,拿着手铐警棍。
我们一看这阵势就觉得凶多吉少。
果然,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所长们根本就没问是咋回事儿,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们,让我们三号的人全部站出来之后,直接就给戴上了手铐,而且还不是常规的戴法,是我们押犯最怕的“背铐”
——就是让你一只手从肩膀别过去和另一只手铐上,这种戴法有一个学名叫做“苏秦背剑”
。
受过这个罪的人都知道,那简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你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受到一点点外力撞击就要跌倒,摔在地上时往往又是你的胳膊先着地,我很见过几个这样摔断了胳膊的。
张所长率先拿曹哥开刀,当他背铐一扎好,就一个手抓住他的铐子,另一只手拿着警棍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曹哥立马发出了一声哀嚎:“唉哟哟……”
我看着曹哥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充满了鄙夷:“有那么夸张吗?又不是上老虎凳,叫的声音那么凄惨。”
正在想着呢,老梁也过来给我戴上了背铐,当他把两只手猛地向拢一拉的时候,我立马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手简直是像是要断了,眼泪遏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全身的神经系统好像已经不由你控制了,痛!
除了痛还是痛。
漫长的牢狱生涯让我领略过不少痛的滋味,很少有人知道,痛也是不同的,有酸痛,痒痛,爆痛,血痛,麻痛等等,而背铐的滋味就是不折不扣的干痛!
除了痛之外,没有任何感觉,我的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警棍落在身上感觉好像也不是很明显,全被背铐的痛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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