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平,我知道你想报答我,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
小平挣扎着拿开我的手,偷偷说:“胖哥儿,你可千万别不相信。
上次烟送进来之后商贾拿了烟就到了院里,对不?当时我就在院里,商贾发烟的时候隔壁三院忽然有人唱歌儿,商贾听见了大声咳嗽了几下之后就顺手把一个纸团扔到了三院。
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你们说商贾带进来的什么药的,我才想起来。
你知道吗?说这商贾到咱们号之前就呆在三院,死刑判下来才到咱们院的,过几天他就要毙了,为啥一点都不怕上路?”
“你是三号老毒院调来的我知道,但商贾还在三院待过?”
我还真没听说过。
“你刚调一院来的时候,他就进了看守所,因为是从市局来的所以就没关一院,怕他和别的死囚搅一块儿。
这不,二审判死了才调过来。”
我定了定心神,问:“那这个药和越狱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笑,问我要了一支烟点着后才慢悠悠地说:“你岁数比我小,看事情看得轻,而且我进来的时间长,这事儿我肯定能想到。
那个药,绝不是青霉素那么简单,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他们肯定是打算趁管教不防备的时候在饭里下药,让监号里其他人做个假象。
管教一发现有情况是不是马上会到号里来?这事儿如果是在半夜的话,他们几个人一起把管教打倒就可以跑出去了。”
“可问题是就算跑出院子去,这四周都是好几米高的墙,他们怎么出去?门口的武警、还有墙头上的武警能轻易放过他们?”
我有些不信小平的话。
他摇了摇头,“咱们看守所东前院角落里有个排污用的下水道,那里面平时的排泄物都是直接流到下水道里的。
你知道那个下水道外面连的是哪儿不?离那儿最近的下水道出口就是看守所附近的那片小树林啊!
只要能忍住沼气,跑不到一里路,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啦!”
我感到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咽了咽唾沫,接着小声问:“那也不可能啊!
我就不信下水道下面没有防护网?”
“有啊!”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从墙上掉下来的砖片,在地上画了几道交叉的线,“你看胖哥,咱们就说这底下有防护网,它不可能太密吧?如果太密的话,排泄物是不是就把下水道给堵塞了?咱们就说这些防护网的钢筋特别粗,那只要有一根木棍,一条湿的、结实的毛巾,只要一缠住,再一使劲,怎么就不能弄个能爬出一个人的空当去?再说l县看守所也是个老所了,这脏水把防护网的焊点一腐蚀,那破网稍微使点劲就断了!”
我开始急促地呼吸,冷汗从额头上不停地往地下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淡淡地一笑,“我进来之前除了搬运还跟人学了点钣金工手艺,所以这个道理我肯定明白。
而且在调进来后的一个月我才从三院一号调到一院二号。
我调来之前李文华刚从二院调到三院,他知道我是钣金工之后还特意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到底想干啥的。
我听说李文华调回三院没两天就架空了老毒,那时候商贾就在他号里,有联系肯定就是他!”
我急急地又递给他一支烟,紧接着,我又干脆把一整盒爸妈送进来的“红河”
递给他,“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跟我说清楚吧!
他们的计划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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