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见劝我无果,最后叫了铁头和川娃,四个人开始揭牌玩起来。
其实,他们都忘了我是搞啥进来的,我通晓各类扑克牌的玩法,还有不会的?但接下来的事情令我大开眼界,事实证明,人是活到老学到老,这种玩法,我还真是第一回见。
第一把牌李哥就揭到了红桃四,而且是一个单四,既不成对也不成顺,按照规则,他只有先出了这张单四。
然后,我便目睹了我的扑克生涯中最诡异的一幕。
“不要。”
“不要。”
“我也不要。”
曹哥,铁头,川娃都选择了放过,我被惊得目瞪口呆,还有这样打牌的,他们会玩吗?但随即明白过来,人家是太会玩了,都玩出精了!
估计是曹哥坐在李哥下手,有心放他一手牌,而铁头想,既然曹哥都放了,那我更要放,反正后面还有川娃了,但他低估了川娃的无耻,川娃肯定想的是,你们都不要,凭啥叫我要?得罪李哥的事我才不干呢,于是川娃也选择了放过。
所以就出现了一张红桃四打通的天下奇观。
我估计要照这种玩法,就是赌神来了,也要被打得口吐鲜血,自废武功,隐姓埋名,退出江湖。
其实这种事在我们看守所很正常,后来我到了监狱,有一次,监狱为了丰富服刑人员的文化生活,特意举办一次卡拉ok比赛,要求每队派出三人参加预赛选拔,我记得有一个哥们,和我从一个看守所出来的,也是看守所的大哥级人物,他也来参赛来了,唱了一首震惊全场的《中国人》,之所以用震惊这个词,并不是因为他唱的有多么的美妙,而是因为——实在太难听了!
可以这样说吧!
我就没有见到过比他唱的还要难听的人,呕哑嘈杂,五音不全,要多差有多差!
他唱到没有一半,好多人都纷纷起来上厕所,这才是真正的技惊四座。
可那哥们,依然双目微闭,引吭高歌,陶醉其中,我旁边另一个队上的人问我:“哎!
这哥们是和你一个看守所出来的吧?”
我回答称是。
“那你们在看守所没事的时候该也唱歌玩吧?”
这哥继续问道。
我说:“那是肯定,哪个看守所没有‘合唱团’呀?”
“那他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的歌唱的有多难听吗?”
这哥们大为不解。
我笑了笑,对他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在看守所,一直是大哥级人物。
你想,你在看守所的时候敢说你们的头铺歌唱得不好吗?其他人自然是拍手称赞,时间长了,他也分不清好坏了,真以为自己唱得很好。”
“明白了,明白了。”
那哥们恍然大悟,随即我们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李哥环视三人,他们个个一脸自然,还正经八百的等着李哥出牌呢,李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说了一句:“咱们号子没打过扑克,看来玩不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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