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他也只能被称作为孩子。
稚嫩的绒毛都还没从嘴角褪去,瘦弱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我都替他捏了把汗,不知道他是否能经受住即将到来的摧残。
他惊恐的注视着号里的每一个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更显出他的胆怯,在夕阳的余晖里,我可以清楚看见他的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蹲在那!”
曹哥一声命令,既熟悉又显得遥远,一下子就把我带进了过去的回忆,我不禁哑然失笑。
是的,谁进来不是一样的呢?任你任何人,进到这里,这都是要必须过一关,好像不过这个手续,你就无法真正融入这个环境一样,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过程像就是一个岗前培训,经过了它你才能真正获得上岗的认可,荒谬呀!
这是个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地方!
在此后多年的岁月里我总是这样告诫自己和评价生存的环境。
是的,当你见过了太多的血腥、冷血、无情、出卖、背叛、欺骗之后,你会觉得你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环境,你的思维模式,行为方式,判别标准,都已发生改变,囚禁生涯的气息将会留在你的皮肤骨骼,血液气质里。
你浑身都会散发出一股独属于这个群体的味道,你无法独善其身,更谈不上兼顾他人。
一进此门,任何人都是一样,概莫能外。
就像现在,如果有李哥的命令,我能对这样一个还是小孩的人进行折磨吗?我下得去手吗?回答是必须的,因为你已身处其中,不能逃避。
如若不然,相信很快,他的待遇就会转嫁在你的身上,而且具体对你实施折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同情的人,这里就是这样!
用李哥的话说:“看守所不相信眼泪。”
“看守所不相信眼泪。”
李哥对小孩这样说着:“收起你那让我讨厌的马尿。”
“就是,现在害怕,早干什么去了?”
曹哥一脸的鄙视。
“你爸把你种下多少年了?”
曹哥继续着例行的问话。
“啊?”
这小孩显然是不太明白。
“就是你他妈多大了?别给老子装俅迷!”
曹哥失去了耐心。
“噢,我十六岁了。”
“嫩的很嘛!
你匪号是什么?”
曹哥一脸的坏笑。
“王希,王爷的王,希望的希。”
这回他听懂了,反应的挺快。
“操你妈!
问你个名儿,谁让你说那么多废话的,欺负老子没文化是吧!
实话跟你说,我也是有文凭的!
正宗的初中毕业。”
曹哥趾高气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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