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树恩算是朝堂里唯一一个清白人,但是——这样戳帝王的脸,你叫帝王把脸摆在哪里?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屁股挪了挪,微微侧身,偏离冯树恩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清了清嗓子:“冯爱卿说得对。
这次澧县治水,不仅三皇子有功,靖远侯府的沈浪也出力不少。
两人当赏。”
冯树恩会针对,老皇帝会避重就轻。
就这样,半年不到,沈浪再一次调任官职,不过这一次是回到京城做兵部侍郎。
·
听说要回京城,金玉并没有太高兴。
回到京城,就要面对靖远侯府,面对宁氏,真是烦人得很。
若是在这澧县,虽有洪灾,日子过得紧巴巴,十天半月都不一定有肉吃,但至少乐得逍遥自在。
而沈浪升官的消息才放出来,人还没有回到京城,许多贺书与贺礼便纷至沓来,送到澧县。
还有人想要和他结交一番。
尤其是王志。
王志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情,最后经只是丢了乌纱帽,也没有抄家。
他之前给沈浪那么多的难看,也给他插了刀,现在还能拉下脸皮来拜访沈浪,金玉也是服气。
眼见澧县也不是个清静地,金玉便安排了里里外外的物件,同沈浪一起回到京城去。
回到京城,还没来得及歇脚,靖远侯府里便派了人来请,是齐妈妈,低眉顺眼的、老老实实的。
不知道,还以为齐妈妈是恶主母金玉的奴才。
齐妈妈说,她是给靖远侯传话。
听了齐妈妈说的话,金玉有些好笑。
吃年夜饭的时候,那一家子都不尊重人,也不把自己的儿子当人看,还说得要和沈浪恩断义绝了一般。
还找百般理由,就是不让沈浪继承他这个嫡长子的世子之位。
这时候看到她夫君沈浪高升了,一个个的都凑过来了。
让沈浪回去的原因是,要商量一起住,免得他住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平白让人说闲话。
呵,金玉也会找借口,什么夫君这些日太忙,这回到京城都没来得及在家歇歇。
等有空了再去拜访。
至于什么时候有空,你们等着吧。
齐妈妈没有坚持,在金玉这里吃了闭门羹,她就赶紧地跑了。
宁氏一听说金玉拒绝邀约,她便讥讽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也升天了。
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呢,竟然还摆起了架子。”
当然,说是这么说,宁氏也只敢在背地里说,当着老侯爷沈绍禹的面,她屁都不敢放。
为啥?还不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天天的斗鸡走狗,前些日晚间还骑着马在京城里狂奔,被人告发。
哎哟,她怎么生了个这么没用的儿子啊。
侯爷正见天儿的恼怒她,好几日没有给宁氏好脸色看了。
若是侯爷变了心思,不肯把世子之位给昌哥儿,那可怎么办?宁氏看着手里黄金白玉制的蝶恋花步摇烦躁不已,狠狠掷在了地上。
好像这样,她就把金玉也扔在了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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