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棠从前只见过官员陵墓里挖出来的象笏,见热乎的还是头一回。
盛湛是个武将,他的象笏记录的多是关于军事的政事。
沐棠眯着眼睛,仔细阅读笏板上的墨字,从那愈没形状的字可以看出,盛湛不是个好学生,上早朝还开小差,记到末尾,居然还用毛笔花了一只长得像猫一样的老虎。
“这段写的什么?”
沐棠指了指一段丑得像是甲骨文的文字。
“额……”
文字的书写者似乎不大认识自己写的是什么,他接过象笏,仔细盯了很久,结合记忆想象,许久才描述出口,“这个说的是秦贵妃的兄长向父皇提议以京城多出的兵力充入兵力匮乏的京畿……”
“调动兵力……”
这事儿沐棠听得耳熟,她凝神盯着盛湛手中的象笏,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曾阅读过的历史……
顺安二十七年四月十五,秦岷以谋位之名污灵恒太子一党,上怒,褫夺太子之位,灵恒一党尽数南逃,待到京畿,秦岷之兵即刻围堵,灵恒太子、战王尽伤重。
……
秦岷,秦贵妃的兄长,秦家当下的掌权人,当今陛下的宠臣。
史书曾有记载,秦岷调离京城的兵力,日后将成为在京畿重伤盛澈与盛湛兄弟二人的一把利刃……
“不可!”
“嗯?”
盛湛抬眸。
“不可以让秦岷的计划得逞!”
沐棠急切道。
盛湛一笑,“王妃知道秦岷?”
“额……听说过……”
沐棠不知该与何种方式告诉盛湛这件事情,“听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这个姓秦的老贼……他的名声差到连一个久居闺阁的妇人都知道,可见这人是有多可恶!”
盛湛冷哼,“本王三岁的时候在御花园遇见他,他竟然对本王说,父皇很讨厌本王与皇兄,父皇真正疼爱的是秦贵妃的孩子……”
沐棠一笑,“你父皇确实是不喜欢你啊……”
盛湛闷闷不乐的,“纵然是真的,但对一个才三岁的孩子说这种话,总归是不对的……”
沐棠静默地低下头,她心想,纵然是生于帝王家的皇子,也逃不过父母不和、小人坏事的烦心事。
难为盛湛三岁被人说不被父皇喜欢、十岁被父皇丢到秦家手下受折磨……
——
夫妻俩一到明熹宫,便听见正殿之内传出了阵阵笑声。
“约莫是皇嫂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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