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秦家将京城多余兵力调遣至京畿,老师可知道他们有何打算?”
孟同光有些迟疑,“臣……臣不清楚……”
盛澈琢磨着孟同光的迟疑是为何。
“老师当真不知?或是有何猜测?”
“老臣的确是不知秦家有何打算,但……秦家拼了命的要做成这件事……无利不起早!
请殿下多加小心!”
“哎……孤知道老师与秦家那儿有些交往,孤有个不情之请……”
孟同光心头一咯噔,“殿下请说!”
“还请老师替学生去打探一番……”
孟同光愣愣地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孟同光的反应,盛澈大抵是彻底死心了。
“既然老师同意替学生做事,那学生便放了令郎……只是调戏战王妃的事情不小,孤只能尽力去掩盖。”
“至于令郎的种种恶行……还是要靠太傅多多督促!”
孟同光只觉得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但孟获能回来,他也满足了。
“谢殿下恩典!
臣一定会教导好犬子!
类今日之事,定不会再有!”
“只是今日太子府的侍卫没认出令郎,下手重了些……还请老师莫要责怪。”
“不会不会……能留那个逆子一命,老夫已然感激不尽!”
外头听墙角的一叔一嫂都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料想着里头的两人要出来了,二人极为默契地朝着不同方向离去。
待盛澈与孟同光出来之时,书房外没有任何闲杂人等,仿佛方才那一场偷听不曾存在。
——
北月院。
文清池不急着带走言书,所以盛湛回北月院的时候,言书还在北月院里玩。
“叔叔!”
眼尖的言书一下子就看见了走入厅堂的盛湛,并热情地挥了挥小手。
沐棠下意识回过头,盛湛已然走到了身后。
“棠棠今日受委屈了……”
盛湛俯下身,抱住了沐棠,在她面上一顿狂亲。
“孩子还在呢!”
沐棠甩了甩肩膀,意图将盛湛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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