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尹家的当家人,尹长得,第一次体会到被人从办公大楼赶出来的感觉。
20年了,自从瑶家消失那天,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司家以及司皇的大门,今天腆着老脸来找一个小辈,他本以为对方多少会看在长辈的份上给他一些颜面,可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最后直接被保安请了出去。
走出司皇集团的那一刻,尹长得一向严肃刻板的脸上,变得无比狰狞,杵着拐杖的右手,青筋鼓起,恨不得将拐杖给握断,司臣……很好!
司家的老头子当初都没敢这么对他,没想到司家的一个黄毛小子,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既然能毁掉一个瑶家,自然也不差一个司家。
司家……瑶家,不过一丘之貉!
尹长得回到家里,一进房间就反锁住了门不让任何惹打扰,他坐在椅子上反正以往的相册,眉头紧锁,思索了片刻,才把手机从桌子上拿起来,拨通了一个很长时间都没有打过的电话号码。
那头传来一个同他一般苍老的声音。
“什么事?我不是说过,没有事情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听到对方这么说,尹长得心里有些窝火。
“他开始对我们尹家出手了!”
“呵!
你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吗?只不过比我预想的要来的早一些而已?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司家肯定,一定会替他们讨回公道!”
此时,尹长得的老脸上已经浮现了难以压制的怒气,对着电话压抑的怒吼。
“瑶家已经灭族19年了!”
人都死了,尘归尘土归土!
现在查还有什么意思?当年都查不到现在更不可能查到!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家跟瑶家的关系,别说是19年,哪怕再过一百年,他们也会一代一代的查下去,直到查出真相为止。”
正说着,电话那头的人突然轻笑起来。
“不过尹老头,你说,要是死去瑶老头知道他曾经,帮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会不会气的直接从棺材里蹦出来?”
当年尹长得不过是瑶家一个小小的管家而已,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家仆,他有现在这般成就除了他自己的努力之外,最多的就是贵人相助,而那个贵人就是瑶家。
这件事情在京都,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四大家族的长老之外,恐怕已经无一人知晓。
尹长得老脸一黑,粗声粗气的说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告诉你,咱们两比起来,谁都不比谁干净,屁股后面都拖着驴粪蛋子,你的那点心思,我清楚的很,而我,现在只是为了保住尹家!”
电话那头的人无声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但眸子深处,分明是对尹长得的嘲弄以及讽刺。
说的好听,为了尹家,背后做的那些事,身上背的那些命,可有哪一件事为“尹家”
这两个字,添过一抹的光彩,尽数都是那掉进地狱里的埃尘,脏的无法见人。
不过这些,也不关他什么事情。
要怪,只能怪瑶家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尹老头,我是什么样的人,咱两都很清楚,你也不用拿那些话来激我,有好处,我帮你,没有好处免谈。”
尹长得眯了眯眼,得到那边的头扣保证,心里微微安心了一点,但还是坚持想探探对方的口风。
“好处,我自然不会少,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各自在为家族努力,我想你也应该能够懂得那种想要把家族壮大起来的迫切心里,更何况……
京都现在状况,那个位置本就不应该司家去坐,相对于司臣,我觉得你……”
“闭嘴!”
电话那头的人,咬牙切齿道。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