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望着坐在榻上的长子,关切地说:“湛儿,这两日你在家好好休养,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为父打算派你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虽然韩湛心中已猜到对方是想让自己做使者,去请袁绍进冀州,但还是明知故问:“父亲,不知何事可以让孩儿为您效劳?”
“你和你舅父荀友若,带着我的印绶,一同前往袁本初营中,请他到冀州。”
韩湛看着面前这位穿着黑色官服、戴着高冠、颇有几分富态像的中年男子,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陶谦三让徐州给刘备,留下了千古美谈;而面前这位把冀州让给了袁绍,却在后世留下了愚蠢懦弱的印象。
同样是把自己所管辖的地盘让给别人,咋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父亲,冀州乃是你的基业,为何要让于他人?”
“湛儿,你应该知道,公孙瓒占据安平之后,又乘胜南下,其锋锐不可当;袁本初亦乘机引兵东来,在距离冀州两百里外下寨。”
韩馥语气迟缓地向韩湛介绍冀州当前面临的形势:“如果不请袁本初到冀州来,只要战端一开,公孙瓒从北面进攻,而袁绍攻西面,你认为为父所处的区区一座冀州孤城,在两路大军的夹攻之下,又支撑多长时间?”
韩湛听完这番话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韩馥的理解可能有点太片面了。
韩馥让冀州,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他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以他的实力,要想同时迎击来犯的两路大军,还真是力有不逮。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袁绍请进冀州,共同抵御来自北面的公孙瓒,以便能绝处逢生。
看过《三国演义》的韩湛心里明白,一旦袁绍进入冀州,那就是引狼入室,会把能力平庸的韩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在劝说韩馥前,韩湛又想起了两件事:一是数年后,刘璋准备迎刘备入川,他手下的从事王累用绳索将自己倒吊在城门,一手执谏章,一手持剑,苦苦劝说刘璋不要引狼入室。
但刘璋固执己见,听不见他手下这些忠臣们的谏言,执意要去迎接刘备,绝望王累大叫一声,割断绳索从城门上掉下来摔死。
第二就是在三国末期,魏国的邓艾兵临城下,惊慌失措的刘禅听从光禄大夫谯周的谏言,准备开城投降。
他的第五个儿子北地王刘堪竭力劝说无效,便在杀妻杀子之后,在昭烈祠里自刎身亡。
不过他所做的这一切,却丝毫没有改变刘禅降魏的决定。
通过这两件事,韩湛现了一个规律,凡是性格懦弱的人,通常在做出什么决定后,都会一意孤行,任何人都无法再改变他们的想法。
自己面前的韩馥亦是如此。
但就这样让袁绍入主冀州,使自己做纨绔子弟的梦想破裂,韩湛还是心有不甘,于是他打算再尝试一下。
“常言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父亲如今是冀州牧,如果再把袁本初请来,就有了两个冀州牧。”
韩湛委婉地问道:“试问到时冀州由谁来做主?”
韩湛的话,让韩馥感到有些意外,他迟疑了许久才说道:“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无非是为了抵御公孙瓒的进攻。
只要公孙瓒一退兵,我就多送钱粮给本初,让他率兵返回渤海。”
韩湛在脑子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后,接着问道:“假如公孙瓒退兵,而袁本初却依旧留在冀州迟迟不肯离去,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被荀谌郭图之流忽悠的韩馥,对于韩湛的担忧,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别看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是为了抗衡公孙瓒。
但我想本初心里应该明白,他的兵马进冀州,等于得到一个可以休整的地方,再加上我还在源源不断向他提供钱粮。
等公孙瓒退兵后,就算他短时间内不离开冀州,相信他也会对我感恩戴德,并善待于我。”
见韩馥如此一意孤行,韩湛彻底无语了,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无济于事,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进行徒劳的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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