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太多了,我只想检查你的伤而已。”
秦芮面无表情的解释着,瞬间,就把季悦枫刚刚滋生出的得意浇灭的一干二净。
她撅起嘴不满的看着秦芮,那眼神,似乎就是在控诉,咱们的秦大狱长究竟有多么不解风情。
“芮芮,我哪有受什么伤嘛?就是在逃命的时候撞到头而已。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现在去给你叫医生好不好?”
季悦枫说着就要撑起身体下床,可她越是这样想要躲着自己,秦芮就越觉得奇怪。
要问季悦枫平日里最爱做的事是什么,就算傻瓜也会回答:赖着秦芮!
而现在,明明是自己要求她和自己躺在床上,这种她最喜欢的事,现在却是推三阻四,一脸的不情愿。
理由,想来就只有一个,季悦枫有事在瞒着她!
而且,眼尖的秦芮现,不管是刚刚给自己倒水,还是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季悦枫用的都是她那只缠着纱布的右手,而不是完好无损的左手。
这样明显的破绽,就更是让秦芮起疑。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季悦枫现在离开。
“季悦枫,别再考验我的耐性,脱衣服,快点!”
秦芮躺在床上命令道,眼神却是笔直的朝向前方,根本没有放在季悦枫身上。
看着床上人那张泛白的脸,季悦枫担忧心疼之余,也知道有些事无法再隐瞒下去。
心里一狠,便用右手费劲的褪去了自己穿着的睡衣,露出那个遍布淤青的上身。
秦芮从没想到,在季悦枫衣服下,会藏着这样一具身体。
那布满伤痕的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几乎全都被那些一块块的黑紫色淤血所覆盖。
也许是有些冷,此时,这具消瘦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些痛苦。
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背部中间那处凸起来的骨头。
这幅身体,明明已经这么脆弱,究竟是谁,会忍得下心把打这个女人伤成这样?“季悦枫”
秦芮出声叫着季悦枫的名字,声音却是颤抖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芮芮有事吗?”
季悦枫背对着秦芮问道,只是她藏在棉被下紧攥着的双手,已经有些泛白。
“转过来。”
秦芮这句话的语气,比起让季悦枫脱衣服的调子更为强硬。
而听到她的话,后者也只好认命的转过身。
映入眼帘的,是比后背更为狰狞的痕迹。
虽然并不是遍布全身,却是专门聚集在季悦枫骨头多,肉少的位置。
只见那两条高高凸起的锁骨,还有胸口下的两肋皮肤都已经变了颜色,光是这样看着,就能想象到当时那些杀手下了多重的手,才能把一个人生生打成这样。
鼻子酸疼的像是要断掉一般,秦芮眨了眨眼,便有一些湿滑的液体从其中溢出。
那温度,异常滚烫,是酸楚的眼泪。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季悦枫的面前哭出来。
可那份从心底溢出的难受,却好似岩浆一般汇聚在眼眶里,不宣泄出来,就会灼伤双眸。
该死的!
这个女人究竟做了多大的努力,才从那些杀手的枪下逃出来?这些伤,在她身上,又该有多疼。
而自己!
自己竟然让她就这样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天!
季悦枫!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