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宿,武威侯府的祠堂点了一宿的蜡烛,可是谁都不敢靠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除了武宁的叹息,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武笑姯和武小白都听说了这事儿,武小白不明就里跑过来想问问武笑姯。
可是武笑姯也是一无所知,甚至她都懒得去想,不管原主武笑姯对她爹是什么情愫,反正现在的武笑姯对他是一点儿孺慕之情都没有,甚至她觉得若不是这个时代有问题,她和娘亲两个就应该直接把这货净身出户,让他被流放得了。
于是武宁出来祠堂的时候,就只看见武小白一人带着喜鹊站在外面。
“爹爹,怎么了?是祠堂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
武宁看见这个才认下没几天的女儿心下就是一暖,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头顶,竟是感动的几乎哽咽,“这么多年,最后来接我的竟然只有你,只有你啊。”
武小白听了这话赶紧劝道:“爹爹快别这么说,笑笑和娘亲都很担心您的,笑笑刚才还问我爹爹是怎么了。”
武宁却是摆摆手不让她再说下去,武小白嘴里的谎言,他怎么会听不出。
恍惚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让人叫了武小白来说话,却听见下人回复武小白早就出府去了。
那平心小馆儿的事儿现在已经不是秘密,全府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大小姐去了哪里。
武宁听了虽然不是心思,可是想到如今侯府上下只剩下武小白一个体己人,她又喜欢那个也就随她去了。
只是吩咐秦科去账上支出来些银子要给武小白做生意用。
“侯爷,要支多少啊?”
武宁寻思着这三个丫头手里银子应该不多,那做生意又是极消耗银钱的,便道:“先支上两千两吧,别委屈了她。”
秦科听见这话躬身答应,只是答应完了却依旧不抬头也不去办事儿。
武宁问道:“你这是怎么?还有什么事儿?”
秦科回道:“不知道老爷这银子想从哪里支?”
武宁道:“我的俸禄不少,还有庄子上,哪里支不出来?”
秦科这才为难道:“若是几百两银子倒还好说,可是这两千两,恐怕得惊动夫人。”
武宁不满道:“什么意思,我一个武威侯爷连动用家里点儿银子都不成了?咱们家原来的房产地产不是也不少么,怎么都成了她庄静安把持的了?”
秦科听出来武宁这话里带着不忿,哪里感触这个眉头,可是两千两银子又不是个小数目,他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只得硬着头皮道:
“侯爷,这若是早个十年二十年还能拿出来,可是现在,咱们家的产业是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咱们府里的那些庄子,田地,铺子,大都是在夫人名下的,这家里的账目流水也都是夫人在拿捏,这两千两银子不是比小数,小的没有夫人的牌子,实在是凑不出来那么多啊。”
武宁被秦科这顿抢白说的脸色发青,狠狠拍了那石头一下吼道:“不可能!
咱们家什么时候不都是以勤俭为先么,家里的人也不至于那么多,怎么就丢了那么多东西?
你倒是说说,就我接过这侯府的时候,祖上留下的天地庄园就不少,怎么就都没了?是让庄静安给糊弄到她那儿去了,还是你们这些东西给我私藏了?!”
武宁这话说的不管不顾,几乎就要上脚,秦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敢顶撞,只得如实道:“老侯爷和老夫人自然是勤俭的。
夫人也并没有私吞糊弄,只是这十年二十年的,咱们家的那位娘娘,从做姑娘的时候开始就没断了铺张,自从进了宫里又从未间断过,所以老爷名下的那些东西,早都拿去应急用了。”
武宁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他希望秦科这狗奴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可是那秦科继续道:“侯爷若是不信,咱们家的账册每一笔都有记载,老奴可以这就拿给侯爷来看,一直到侯爷继承侯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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