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隋子慈没有跟来,他才是那个真正要我命的人!”
“欧阳柳致你和玄远某篡位,你对得起子慈么?他对你的心意你比谁都清楚!”
“哼……我何必对一个对我有非分之想的人有任何怜悯之情……我早就对他说过,我是个薄情之人。”
欧阳柳致这番话虽然是针对隋子慈,可是在张兰看来这番话多多少少也表明了她在欧阳柳致心中的地位,她张兰在欧阳柳致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对他有着非分之想的市井女子。
“你错了!
你虽是薄情之人,却并不寡义,否则你也不会和你师父玄远合谋,说白了,你也只是玄远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你自己甘心被他利用!
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归顺,我相信子慈不会为难你的。”
“呵,是隋子慈叫你这样说的吧,这番话怎么可能从你铁幕纳白口中说出?在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我死的就是你——铁幕纳白!”
铁幕纳白被欧阳柳致说到了痛处,如被刺激了一般,铁幕纳白“嗖”
地从战马上跃起,同时也拔出腰侧的长剑直击欧阳柳致。
待铁幕纳白渐渐离欧阳柳致越来越近,却在欧阳柳致眼中看到了令人感到不安的笑意;此时的欧阳柳致身上没有兵器,他只是轻轻向上跃起,便整个人盘旋在了半空中。
待铁幕纳白的剑到了方才欧阳柳致还在的位置时,欧阳柳致却已经悬空在他的头顶上方。
铁幕纳白在隋子慈那听到欧阳柳致那一介书生竟会武功本就十分惊讶,如今真正见识了他的轻功才知这欧阳柳致果真不简单,也难怪隋子慈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甚至失了皇位。
想到这里,铁幕纳白更加痛恨起欧阳柳致,他正想向上反击时,却现欧阳柳致已经站在了离他十米远的地方,负手而立。
也是此时,铁幕纳白看到欧阳柳致身后一行十来人驾着带有“铁幕”
将军府标志的马匹一路奔来,只是瞬间的功夫便整齐的停在了欧阳柳致的身后。
铁幕纳白这才恍然大悟,骑在他家马匹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客栈被他拿下押回铁幕将军府以元北为的一行人……。
难道……
铁幕纳白快的扫视了一行人,果然在元北的马匹上看到了已被点了穴一动不动的隋子慈。
“欧阳柳致,枉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没想到竟是如此卑劣之人。
故意让我们找到,然后让你的手下假装被我们拿下,之后你便用调虎离山之际让我离开将军府追拿你,而你的手下就在这个时候向子慈下手……你……”
“要不是你们早就盯上了来寻我的人马,我又怎会顺水推舟……就当我顺了你的意,陪你演了一场戏又如何?”
“呵呵………子慈,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到现在还依然希望他能够回头接受你的欧阳柳致!
阿柳……你也看到了吧,这就是那个你千方百计为他的欧阳柳致……”
话音刚落,铁幕纳白话锋一转:“好,给我上!”
铁幕纳白身后一队人马纷纷跳下马向前与欧阳柳致一番人厮杀开来。
可是铁幕纳白万万没有想到,当初在客栈轻易被拿下的这些人,如今却个个身手不凡。
铁幕纳白自嘲地轻笑,这些人都是皇宫中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当初被他轻易拿下时就该现有些不妥,否则也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铁幕纳白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一个的倒在对方一行人的剑下。
如今大局已定,隋子慈又在他们的手上,他铁幕纳白又能如何?
看着铁幕纳白屹苍白的面容和那一地的尸,欧阳柳致满意的透出了笑意。
“铁幕纳白,隋子慈的向上人头我欧阳柳致今天是要定了,而你……自行了断便是!”
已经完全跟不上形式变化的张兰却在听到铁幕纳白的性命威胁后,不顾赫连蓝的阻挠猛的冲到铁幕纳白的身边,此时的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满脸泪痕。
“欧阳大人,求你放了铁幕将军,求你,求求你………”
看到张兰不顾危险苦苦为铁幕纳白求情,欧阳柳致眼中闪过莫名的怒火,这一幕意外地被铁幕纳白捕捉,铁幕纳白灵机一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迅的将张兰拉至身前,将长剑架在了她的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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