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一把人吻的迷迷糊糊,松开时还嘲笑的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耳朵,“怎么这就不行了?钢刚才不是还神气的很吗?”
“……你讨厌……回家了……我要回家了。”
余妙不服气,还打了个香喷喷的嗝出来,说着就自顾自往外面走。
“哎,好好好,回家回家。”
他被磨的无计可施,牵着她的手像老母鸡带小鸡似的把人带回家。
第二天早上,余妙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无名指上漂亮的戒指发呆,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不规则的钻石上,亮闪闪的。
昨天晚上的记忆有些许模糊,但她隐隐约约还记得周南一似乎和她提了婚礼的事情。
周南一侧身楼住她的腰,和她那只戴戒指的手十指相握,问她,“怎么了?发什么呆?”
“……在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我们的婚礼就只邀请朋友好不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
听她语气略有迟疑,周南一不干了,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不行,不能说不要婚礼,要不是你不喜欢,我都想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周南一的老婆,你答应了我的,可不能反悔。”
余妙:“……”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不管,反正你就是答应了,不许说反悔的话。”
余妙噗嗤笑出声。
“你紧张什么,答应就答应了,我又没说不愿意。”
她知道他想办这个婚礼,也记得他那些憧憬。
她不愿意让他再失望了。
“真的吗真的吗?你答应我了?”
周南一像是不相信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迫不及待的又问了几遍。
“是是是,啰嗦大王。”
得到她的肯定,周南一满意了,忍不住把她扑倒热烈的吻,狠揉了她几下。
直到把人吻的双颊通红,面泛桃花。
“太好了妙妙,我简直太开心了,巴不得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余妙被他拱的气喘吁吁,他的体重压在身上简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好啦好啦,你快起来,我要被你给压死了!”
几个月后,他们在最舒服的季节举办了他们的婚礼,没有选择在酒店,而是借了余妙研究所基地附近安全的地方举办了一个简单又温馨的婚礼。
他们没有邀请太多的人,只邀请了亲近的朋友和亲人,周南一把他爸妈接来了,叶初许也来了。
在婚礼开始前,她抽出时间跟周南一回了趟A市,见了他的爸妈,很和善的两个人,还有他的其他亲人,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她只需要担任一个羞涩的新嫁娘的角色就很容易的得到了他们的喜爱。
牵着她的手说是他们家的周南一捡到宝了才能把她娶回家。
见完周南一的家人后她便也带着他回家了,可惜方女士仍然没有原谅她的打算,所以他们的婚礼来的人只有她爸爸。
虽然余妙本人并没有什么觉得遗憾的感想,但周南一并不这样觉得,在婚礼顺利结束后,他背着她每周都悄悄回A市找方女士……
搞得最后的结果就是方女士居然主动打来电话给她让她叫周南一不要再去了,还让她找个时间回家吃饭。
余妙:“……”
她简直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这么多年以来,方女士从来没对她低过头,以至于她毕业离开S市后他们直接断了联系。
余妙当然明白周南一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下班后她直接开车去了他那里等他下班,在一声声嫂子里看着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向她而来——
(正文完)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