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娟终于忍无可忍,就推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厌恶地说:“你放尊重点,谁和你是最亲近的人了?你要注意你大队长的身份!”
曲海山似乎又被激出潜伏的野性来,眼神里略过一丝淫邪,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我们只差一点点没到达那个境界,可是我们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啊,而且还是在杨北安之前,所以啊,我才是第一个见到你身体所有隐私的男人,难道那不算是缘分吗?”
想到十七年前那场屈辱不堪的噩梦,姚丽娟顿时难以忍受,她叫道:“你无耻,你卑鄙!
你竟然有脸说这个!”
“嘿嘿,你说那是无耻也好,卑鄙也好,但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也是最深的痛,我这半生啊,几乎是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唯有你是我最想得到的,却没有得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弥补我这个遗憾呢?”
说着,他又把手搭到她的肩上。
姚丽娟惊恐万状,唯恐十七年前的噩梦再度上演,她急忙推开他手,说:“你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之后就慌乱地夺门出去了。
曲海山望着她曼妙的背影,眼神阴险,心里恶狠狠地说,我想得到的必须得到,走着瞧吧!
姚丽娟回到家里脸色还难看,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神阴郁。
杨北安急忙问她怎么了,为啥这么晚回来,她只说是学习文件了。
因为崔花花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姚丽娟不想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这闹心事儿。
晚饭以后,崔花花收拾好碗筷去东屋了,三个孩子也进了里间去了。
姚丽娟才和杨北安说起今天曲海山找她的事儿。
杨北安听后,脸色阴沉,目光凝注,想了好久,说:“看来他真的要那这件事做手脚了!”
“他想做手脚就能做啊?事实在哪里摆着呢,柳奎利用权力奸污小白鞋和她女儿,是事实,小白鞋还能拿她和女儿的清白说着玩?既然那是事实,你就没啥错,单揪住你斗柳奎尸体的那件事儿,也不能把你怎样,你已经受过处分了!”
杨北安神色凝重地说:“风雨飘摇的时候,一切都不可预料,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啊,我预感到曲海山这次会对我下手的!”
姚丽娟当然也忧心忡忡,但她安慰他说:“不要想太多了,身正不怕影子歪。
这件事他怎样纠察,还能有啥花样?”
杨北安在屋地上踱了一会步,对姚丽娟说:“你今晚去小白鞋家去一趟,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那里有啥异常?”
杨家距离小白鞋家隔着一道街,姚丽娟十分钟就到了。
小白鞋家是三间草房,院墙是用木栅栏围城的,一般栅栏门晚上也不上锁,她直接就进去了。
小白鞋家的房门也是不设防的,姚丽娟拉门就进去了,外屋是灶台,黑咕隆咚的。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里屋门摸去。
她知道小白鞋的闺女青草住在西屋,小白鞋和男人住在东屋。
她就直接往东屋房门摸去。
房门还没关严,一道光亮从门缝里透射出来。
就在姚丽娟接近里屋房门的时候,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焦躁的声音:“你个窝囊废,不用你了,我自己来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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